“就在于像你这样一号人物身边的副手,要经历重重的考核,不仅仅是在学历还是资历以及个人能力上,领导还是很看重你个人的认可程度。”
时天宇冷静的交叉着手指望着她,简单明了的说:“我不认可。”她的侃侃而谈骤然中断了,嘎然而止的交谈使室内氛围益加沉静。
“别赶我走,我很想你,无论你跟我之间什么样的关系也好,只想留在你身边,请你告诉我,我不会成为你的困扰,尤其是在你对我没有任何心思的情况下。”副手幽幽的说。
时天宇怒哼一声:“你这是在赌我吗?”副手缓缓的摇摇头:“我不敢,我是在恳求你,如果这里不是在局里办公室的话,我想我有可能会跪下来求你。”
“那我更不可能留你,你知不知道?”时天宇别过头去不看她。“我知道,我不是想求你留我。”副手仍然不放弃的争取道。
“那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我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你快点说清楚。”时天宇的手已经放在手中的电话机上,准备打电话给警察局长了。
副手赶紧冲上来,按住时天宇的手,一口气说下来:“我不是求你留下我,而是求你留下我做事。”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时天宇质问道。副手苦笑道:“当然有,留下我就只有我,留下我做事就只有事,一旦什么时候事情我做不下来了,你身边自然就不会再有我了,你手中那么多棘手的案子,这对你来说并不是难事,你又何苦现在亲自出面将我退回、同时又驳了警察局长的面子呢?”
如果是在平时,时天宇绝不会留下这么伶牙俐齿的下属,可是副手她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仿佛一字一词,都在切割着她自己的血肉,不知为什么,这使他想起了夏梦。
时天宇接受了局里对他副手的安排,至少暂时是这样。
到底怎么使用粉色小瓶,真的要用它吗?时天宇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怀中揣着的那个小瓶子上,根本顾及不了其他人的任何感受和想法。
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或者已经变成了成熟女人的她,是和时天宇在一起读警校的学妹,原本比他低了起码5到6届。
可是在一次返校演习过程中,时天宇的突出表现引起了她的注意,而这样的注意在今后的日子里,越演越烈,发展成了狂热的崇拜。
副手就是为了时天宇才拼命的想要进入刑警大队,可惜她本身又身娇体弱,原本是被派去当文员;
近几年来,她拼命的发愤图强,不断的增强体质,参加各种资格考试,又申请进入武警部队磨练了一年,得知时天宇身边缺乏副手的时候,她用尽一切手段想要接近他,不厌其烦的向上司打报告,递申请。
最终,当她如愿以偿敲开了那扇曾经在她面前一直紧闭的大门,她心中的忐忑不安和兴奋交替,使她的心都快要从嘴里跳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的,她压根就注意不到时天宇正处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境之中,她并不知道她面对的是一名大神级的人物,只要时天宇愿意、又想得开,他挥挥手之间,就可以使她顷刻在这世间消失,没人会知道她到哪里去了。
最重要的是,时天宇所有的问题到底怎么解决,眼下的他根本没把她看在眼里,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她那莫名其妙的粉丝心情是他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
虽然还不至于使时天宇感到厌恶,可是确实让他觉得她仿佛是另外一种物种一般匪夷所思。
“我的生活已经够混乱了,而这些混乱,从根本上都是女人制造的,我不想再添加一个女人来增加更多的混乱。”至少时天宇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在想,他也是这么一直在告戒副手。
时天宇有意无意的忽略了组织的存在,组织这样一个倾刻间可以天塌地陷的覆灭功能,使他暗生恐惧的同时,又不知不觉的滋生出了渴望的心情。
时天宇很难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么明显的邪恶产生了依从之心,也许这是人过于弱小,对于力量的渴求,无休无止,甚至超越于人的本能。
时天宇也许憎恨夏雨烟这样一个具体的人,可是对于组织,他更多的是好奇,甚至是一种对于恒定的羡慕。
当时天宇现在望着手中的粉色小瓶的时候,他心中的羡慕在无形之中演化成了嫉妒,因为他即使有了药物和技术,他还是没有办法做到组织那样的严密,无论是使人求生,还是求死,又或者是生死不得。
时天宇最好奇的是组织这样一股凝聚力到底是怎么演变而来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怎么在漫漫的人生长路中,在日常生活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