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天宇只需要通过她的梦境学习怎样充分占有她,既然他已经明白了对于她这样的女人仅仅是占有、那也只是一时。
原来他以为占有只是一种欲望,就如同饥饿一样、他当初在无法克服自身力量所带来的压力,不可遏制的想要吸新鲜人血,实际上时天宇现在渐渐越来越察觉到真正的占有才是掌握权势的体现。
也许这股力量会使他原来是血魔,时天宇找了很久都没想清楚过的自身身份,可是在通过夏梦梦境中对力量的转换能力,他才察觉原来自己还可以有另外一种力量吸收方式,使他即使不那么变态、也可以安心享受自身这股莫名的力量。
时天宇发自内心感谢夏梦对她自身能力的分享,毕竟哪怕一直到了现在、即使他对于人命生杀予夺从个人能力和技术掌握上都无所谓了,他还是没能适应过来、对血腥味会反胃。。
由于不是很清楚什么是力量深刻的起源,时天宇无法理解夏梦转换能力到底从哪里来的,毕竟力量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转移到他身上,她梦境中铺陈的事件有可能时空跨度相当大,价值和知识体系也不同;
一般来说,时天宇对于夏梦梦境里的东西只是觉得哪些方向的主题或内容他想了解,看到有感应的想法或关系,才会走出来体会过程:实际上,她很多东西他无从理解,不过会有感触。
时天宇并不喜欢太过于深刻的夏梦,就算是值得回味那又怎么样?无非还要看他这个主导者怎么去理解。
时天宇认为夏梦这类人的梦境,不懂的人才快乐,一点不懂的人就是幸福,像他这样不得不看的人,只是哀伤,看得懂的人会沉痛。
他原本并不愿意看、时天宇仅仅是出于力量吸收、即使力量会使他强大,他也希望自己能尽早从她的梦境中摆脱出来:也许对于夏梦梦境,无所谓看不看的人才是达观。
时天宇也承认他不敢看夏梦每一次在梦境中以各种方式死去,他不知道当自己完全掌握力量之后,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在现实世界真正的死亡,可是他真的顾不得了,他已经快记不得她以前的样子了。
夏梦梦境中场景对于鲜血和衰老有着惊人的表现,时天宇越来越不适应,然而这不是影视剧,可以用遥控器跳着看,即使她梦里至少出现的女性确实完全属于外貌协会的高级成员,也丝毫不再引起他的兴趣。
时天宇在夏梦梦里越来越如实至于古老的埃及法老王,他对每一个夏梦作为情人所做出的永远的承诺,更像是在描述他自己的孤独,以至于在梦境中,当他觉得自己无情的时候,偏偏他又显得如此得深情款款;
当时天宇被自己的孤独所俘再次和死后的夏梦获缔结新的契约的时候,他又显得如此冷酷;而他的情人、也就是注定没完没了死去的夏梦,更像是他的孩子:
夏梦在时天宇主导的梦境中,有着他的血液,需要他教导寻找食物的技巧,提供庇护之所,成为他的一部分,随时在头脑中可以听到他的召唤,还以为这就是她自己一个人的想法。
每次时天宇从夏梦梦境中清醒过来,回到现实世界里继续那些早已对他来说失去挑战性的日常工作时,他只是觉得奇怪,他在梦境中随意调用的财富和精力不够建立一座复制夏梦本人的基因库吗?
还是夏梦仅仅是喜欢自杀这样的传统方式,非要次次热血喷溅才过瘾?看来传统还真是害死人。
时天宇每次从夏梦梦境中出来都感到越来越疲惫,虽然他获得的力量也使他越来越强壮,他的所谓疲惫只是心累,他很不喜欢夏梦梦里压抑的暴力,却不能凭着不喜莫入来逃避掉。
即使时天宇愿意为了最终力量全部获得继续的捱下去,夏梦梦境深处群体性狂乱和群体性压力的可怕,略见一斑,每一次她都用她自己的自杀方式将这种压力描述得十分详尽,即使他想要不提早出来不看到、也可以她死亡的同时吸收力量时不得不感应到她的痛楚,对此有个大致了解。
“唉,是。”时天宇这次回到家里,第一次对进入夏梦梦境有了迟疑,他已经明显感觉自身力量充盈,离最终成功日子不远了,可是他对她的痛苦也越来越敏感:
“是很难。每个人的处境,只有自己内心才最清楚。走进梦境、就如同上帝听从祷告,将所有人的愿望都集一身,除非自己已经铁石心肠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有时候时天宇想:“放自己在任何人的处境,我可能不会比这个人做得更差,同时,我也完全没有把握比对方做得更好。”从而,他尽量劝自己试着去体会自己或他人的处境,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