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类困顿的局面里,我会发现起码一具女人的尸身,为某个男人的死亡殉葬,那么在此之后,他实在无法为祖灵积聚的力量里无法自行转换能量的旧有世界,以及所炮制的逻辑与理能量转换所折服。”
“自我就是我与祖灵你的盲点,你我身心问题根源于个人意愿,也就是说时天宇有什么问题都在于自己一手造成的,与任何人没有任何关系,而你我处境强迫抹杀女人身体里能量转换能力本身这一点始终挥之不去。”
“你我身心问题根本上是社会家庭根源,在你我自我还没有来得及成形之间就早已设定,你我只能以他人自我为自我的方式进行自我抹杀,这才是社会家庭教育体系里的正统,也正是这种所谓正统的做法、使两个世界的能量之源在迅速丧失自发转换能力。”
而一次又一次的,时天宇在发现自己在自我抹杀的同时也更加拼命地强迫能量转换执行者,对其自我的抹杀以一再强调正统的时候,连他进行掌控的言语不得不湮没了。
正如两个世界必要衔接的能量转换器夏梦做的那样,她在以自身伤痛作为要求他人受到持续能量转换伤害,由母系与同辈之间代代相传。
一个人若承认自我都可以直接取消,完全没有容己之意,容不下任何人的,尤其是对于自己的后代。即使停止生命体、尤其是制止母体产生子代,女人的能量转换也不一定就在自我容纳,更可能在于自我能量转换过程中不断被褫夺。
也就是说即使有着能量转换能力的女人之间,就如同夏梦遭受到夏雨烟的待遇、子代被母体用一种便利的能量转换转嫁所压制,就如同时天宇和祖灵规定的那样,能量转换和能量转换行为里双方统一不接受各自欲望,以履行生物体功能与对生物体功能设定狂热,导致女人身体会对能量转换自行叛逆一样,无论是祖灵世界、还是时天宇辖制下的新世界,两个世界里有个不利于能量转换的、非常差劲的传统,就在于用能量转换行为来规定能量转换倾向,而非依据能量转换本性自然自发所体现出的转换倾向,刻舟求剑地割裂活体活能量转换。
心理转换能量被活生生的物化成机械能量转换,人世里所谓成长就意味着压榨里的人肉工厂。从这点上来讲,组织对于东方世界并不是舶来品,也只是更为集中和有效率性规划的集合性人肉压榨家庭手工作坊。
祖灵世界传授下来的文字中,明确控制和规定着,对女人身体借助能量转换来排泄与转嫁对死亡的恐惧,这就是两个世界的正统,在能量转换关系以及由此衍生而出的方方面面的各种所谓社会关系,并且不止时天宇对夏梦有这样的"心理癖好。
夏雨烟对夏梦也有,甚至连夏梦对她自己也有,总的就体现在形形色.色和林林总总的群体能量转换关系里听话二字。
时天宇一直觉得这两个字很玄妙,事实上他觉得当他在认真履行他自己说的话以及对夏梦的承诺的时候,恰恰直接导致他被踩得死死的,似乎太过于听话,也是死路一条,实际上只是他蠢,只要把自己当尸体,日子就又会圆润如珠地团团圆圆,在自身的各个方面。
这样时天宇还可以在被踹的时候去踹别人,毕竟排泄与转嫁是公允且不分能量转换别的,能量转换别只在排泄与转嫁过程里资格与资格判定上起压倒能量转换作用,如果他亦标定自己为自我压榨者的话。
这就又回到一个人如何对待自己。尤其对于祖灵掌控下的夏梦而言,自我接触到底是使自己成为一具更加符合标准的具有温暖肌肤的活尸,还是吸收自身伤痛?
无论如何站在自己原本能量转换这一边,尤其在外界血系亲缘如此酷烈正统式抹杀的情况下,只有每个人自己去履行对自己的责任,谁也代替不了谁。
人从生到死贯穿始终与自己在一起的,只有这个人自己。这是一个基本事实。这个基本事实体现为没有人能甩得掉这个人自己,不管自我抛弃多么正统与公允,甚至在漫长里历史里规定为公理与社会群体关系里的基本原理。
任何人的意志,都抹杀不了事实。一个人能否与这个人自己做个交待,是此人履行对自身承诺的基础,也是对此人承诺的根本保证。
至于其它的,也只能是其它:不管名号多响,架子多大,来势又有多猛,即使结成群体能量转换来持续宣扬,还是淹没不了事实。
祖灵沉默良久,终于还是开言了:“我走过多少孤寂时代,连我自己都记不得了,一直就如同赤足走在一片灼热之地上。一个夏梦要在自身之外的任何人产生真正的关系,真的只能看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