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息道:“我看那僧人肯定就是这的住持了,只是那男子,五哥,你觉得他像不像那天帮助我们的人?”
陈玉锦道:“八成是了,我们先不要过去,听听他们说什么。”
两人就附身在山石之后,侧耳努力听着他二人的话。可他二人像是知道有人在偷听他们说话一般,声音越来越小,听了半天,阿息只听到似乎是那僧人说:“少侠在说什么老衲实在听不懂,老衲在此修行已经将近二十多年了,早已不问世事,少侠恐怕是找错人了吧!”
那少年嘴角向上翘起,似乎是在笑,道:“你还是不肯承认么?我很确定我没有找错人。”
住持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少侠何妨再去打听打听吧。”
然后他们的声音又变得小了起来,阿息侧着耳朵凝神努力想要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却是半天再听不到一个字。只是很久之后,阿息听到那少年口中突然说道:“偷心老妖是谁?”
他这句话声音陡然提高,是以阿息能够听到,心中一惊:这偷心老妖是谁住持怎么会知道,这少年为什么要专门跑到这里来问这个问题呢?难道这位住持和偷心老妖认识不成?
心中越发好奇,侧耳再去听,那住持的声音却小到不可闻。阿息心中着急,向那里看去时,却见住持摇了摇头,嘴里说着话,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那少年脸上微笑着,一副不愿相信也不愿打断他的样子,待住持一说完,他突然手起猛地朝住持肩膀抓去。阿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见那少年手就要抓到住持的肩膀,住持却还是在那里一动不动。心想:这少年武功不错,这一招看似轻轻松松,实则暗劲十足,不知这位住持会不会武功,不然这一抓下去住持的一只手必将残废。
阿息心中虽担心,但隐隐又有些期待,因为她现在已隐隐觉得这位住持恐怕也是大有来历,想看看他的武功到底怎样。只见他站在那里竟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丝毫担惊之色,不由得心中大惊。
眼见那一招就要落到住持的肩上,他却还是一动不动,虽是明白这位住持身手必定不凡,可他会不会也太淡定了些,这一招下去他那只手可再别想烧香礼佛,不由得替他暗暗捏了一把汗。
那少年见他如此脸上的笑意也顿住了,落下去的手只停了一下,继续往下落去,他不信他真的会不接。
可结果出乎意料,少年的手和他的肩膀仅仅只有一寸不到的距离,住持却仍是一动不动,这时他就是想要接住少年这一招也是不能了。少年却像是受了很大的惊,惊险万分之下忙收住了手,这一收势连退几步才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住持,仿佛很不相信的样子。
阿息见住持始终没有出手,不由得就有些失望。那少年见他仍是一副不动一点声色的样子,先是有些惊奇,转而又大笑起来,道:“既是这样,想必真的是我弄错了,那打扰了,告辞!”说着抱了一拳走开了。
阿息心中很是惊奇,冲陈玉锦道:“你说那位住持是真的不会武功还是装的?”
陈玉锦道:“我看多半是不想露出武功来。”
阿息道:“可是刚才那一下那么危险,如果那位少年不抽回手,他就真的可能一只手都报废了,他难道真的那么沉得住气,自己的手都不要了么?”
陈玉锦道:“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呢。”
两人说着话,岩石后面突然一个声音道:“你们两个是干什么来的,还不出来么?”
阿息陈玉锦一惊,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住持一直知道自己两个人躲在这后面偷听他们说话,难怪他总是将声音拉的那么低,没有办法,只好走过去。
那住持法名就叫一顿,见他二人走过来,看出陈玉锦已经受伤,走过来问道:“这位小兄弟怎么了?”
阿息道:“他受了内伤,我们是专门来这里找大师要治疗内伤的药来的,不小心偷听到了大师和别人的对话,还请大师不要见怪。”
一顿大师道:“先别说了,我的药不带在身上,你们随我来禅房取。”
阿息陈玉锦跟着一顿大师走了出去,转过一道院墙,进得禅房里来。一顿大师叫阿息先将陈玉锦放在床榻上,替他把了把脉,又将两只手放在陈玉锦的背上替他疗伤。
约莫一刻钟不到的功夫放开陈玉锦,从一个小木箱中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送到陈玉锦嘴里,道:“我已经运功替他护住了心脉,这药丸对治疗内伤有奇效,幸而他受的伤也不算重,加上治疗得及时,过不上一个时辰他的伤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