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利说,“还不去热下,免得你饿昏了,反倒引人怀疑。”这么个小小的饭盒,她就当宝贝一样捧着。
李阿姨转身要走,身后传来韦斯利的声音,“家,是一种什么感觉?”
那声音,似有若无,仿佛是一阵风吹过,就再无声息。
李阿姨不敢多逗留,连忙加快脚步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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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唯一好不容易哄了孩子们上床休息,转身进了房间的时候,瞧见陆笙墨正从浴室走出来,光着上半身,只围了一条围巾,拿着毛巾擦干头发。
那身材,减一分嫌少,增一分嫌多,完美至臻。
“愣着干嘛,进来洗个澡。”陆笙墨刚擦了一半的头发,就看到苏唯一站在门口发愣。
苏唯一走了进去,关上门,她瞧了一眼大床,心跳的很快,她拿起浴衣进了浴室。
走出来的时候,苏唯一穿着浴衣,边走边擦头发。
陆笙墨躺在床上,半敞开浴巾,露出了胸前大片紧实的肌肉,他就那么斜靠着床头,一手拿着书本,一页一页翻阅,认真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更加的迷人。
听到浴室的门打开的声音,他抬头看去,“你洗好了。”
起身的时候,陆笙墨肩头的****,露出了半截香肩,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迷人的不得了。
苏唯一看呆了去,手就那么落在半空中,忘记了擦头发。
陆笙墨笑着起身,走到她跟前,拿过她手里的毛巾,拉着她走到床边坐下,“坐着别动,我给你擦头发。”
陆笙墨帮她擦头发,用干毛巾仔细地一小撮一小撮地擦干,“我记得以前你都喜欢留长发,扎成马尾辫。”
苏唯一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说,“头发太长了,我剪了。”
“为什么?”她不是很喜欢长发。
“因为没时间打理。”在国外的那段时间,李阿姨照顾两个孩子,苏唯一就四处打工,林庭轩留给她的钱花了差不多了
,她总不能再麻烦人家,就只能靠自己。
听了她的话,陆笙墨手下一顿,原本因她瞒着自己的那一点的责备之意都随着她这句话烟消云散,他低声说,“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吧?”她一个女人带两个孩子在国外生活,着实不容易。
“还好,我算是比较幸运,总能找到工作,工作都还挺轻松的。”苏唯一尽量轻松地诉说过去的种种。
陆笙墨从背后抱住她,将头靠在她的肩头,“以后,我会和你一起照顾孩子们,我们一家人一直在一起。”
苏唯一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这样的场面,她在梦里不断地梦到过无数次,可是每次都是一个人独自醒来,次数多了她也就麻木了,抬手按住他的手背,“这次不是在做梦了,我不想再独自一个人在梦里醒来。”
陆笙墨紧紧地抱着她,亲吻着她的脸颊,“我的唇是热的,所以你不是在做梦。”
苏唯一将身子靠着他,感受着他怀里的温度,说什么她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独自承受,这些都是谎言,其实她是害怕,害怕独孤,寂寞,她的内心的脆弱的……可为了孩子们,她不得不坚强起来,所以她不得不编了一个又一个谎言来麻痹自己,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正想着的时候,陆笙墨的唇已经压在了她的唇上,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的舌头,攻城略地,仿佛无往不利的将军,在巡视他的城池,一样的霸道不同的是,那霸道之中带了一丝的急切与渴望。
苏唯一先是被动,随后她开始回应。
两人相互纠缠,相互追逐,缠绵旖旎。
陆笙墨有多久没有碰她了,他现在就有多饥渴。
一阵缠绵过后,他搂着苏唯一躺下,苏唯一被他折腾得累坏了,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陆笙墨侧身看着她,瞧着她安详的睡颜,过了会儿他落了一个吻在她的眉心,随后起身拉过披风披上走到窗户边。
站在窗户边,他习惯性地想点一根烟,拿出烟刚要点的时候,他回头看来一眼在床上熟睡的苏唯一,他又将烟收了回去。
这时,姜忆南来电。
“查到什么了?”
“是伦纳大师的电话,他说程三夫人也被人下了迷魂术,而且那个人的能力与他不相上下。”
陆笙墨眯眼,难怪之前称三夫人提起这个人的时候,她的表情显得那么害怕,他原以为是怕林雅柔,可如今看来是她怕的是这个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