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珍的话让童安南害臊了那么一阵子,不过很快她就缓过神来了。童安珍的话没错,谁知道她在陆惊鸣的蛊惑下,到底有没有她的自控力,这还真难说!
与童安珍聊完后,童安南径直走到陆惊鸣房间门前。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童安南轻轻推开可以将房间里的情况一览无余,床上这会儿只剩下陆惊鸣一人了,看来李敛是回去了。
童安南见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还以为陆惊鸣陷入了沉睡,于是静悄悄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陆惊鸣身边,认真地观赏起陆惊鸣的睡姿。
虽然陆惊鸣的睡姿她不是第一次看了,不过每次看她的内心都会升起幸福感,她与陆惊鸣的相处总是自由自在的,让她没有任何的束缚感。
童安南以为她从推门到半蹲在陆惊鸣床头这一系列的过程中,她的声音已经放的很轻了,动作也很轻柔,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她推门的那一瞬间,陆惊鸣就已经睁开了双眼,并且抬头看了眼情况,而当时童安南正背对着陆惊鸣在关门,所以她并没有看到陆惊鸣已经醒来并且抬头的动作。
在童安南靠近陆惊鸣时,陆惊鸣又再一次闭上了双眼,静静躺在床上等待着童安南。
对这些情况一无所知的童安南半蹲在陆惊鸣床头欣赏他的睡姿,蹲了一会儿后感到疲惫,于是从床的另一边上去躺在了陆惊鸣旁边。
她刚一躺上去,陆惊鸣就恰好转了个身,面对着她,吓得她还没有完全摆好的身体就僵硬在床上,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
在过了一会儿,发现陆惊鸣没有睁开双眼,她舒了一口气,调整了个姿势舒服地躺着,正大光明地看陆惊鸣的睡颜。
还好他只是翻个身,不过他睡觉也太不老实了,这受伤的地方就在脑袋旁,他这么随便翻身就不怕压着伤口?
这次没有压着伤口,算他还知道避开,今儿个就不指责他了。
不过陆惊鸣真的很好看啊!每次瞧他的睡颜,她都忍不住想要抱住他,这副可爱又充满禁欲的模样真的不多见。
童安南看着看着,就不小心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陆惊鸣,我怎么感觉我看你总是看不够呢?”
陆惊鸣听得心里一暖,嘴角差些就要在童安南面前弯起,可一想到自己还在“睡觉”,于是强行控制住了想要上翘的嘴角。
不过心里确是美滋滋地,回了童安南一句:那当然,这可是你挑中的男人,作为你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差?
不过很快,他就听到童安南叹息了一声,让他的心不禁揪了起来:“陆惊鸣,真想永远把你放在身边,这样我就不会那么纠结了。”
可以啊,我甘愿让你捆一辈子,陆惊鸣迫不及待在心里接了一句。
“不过这也是不可能的,你有你的工作,而我有我的目标。你我一生追求的方向可能永远都是平行线,相交不到一起。你对你的工作那么热爱,我也不忍心剥夺你的梦想与喜好,毕竟人一生能做自己热爱的工作不怎么容易。”
这会儿陆惊鸣的心里没有任何回复,他想起了那天把童安南扔下的经历,这件事永远都不会被他忘记,现在回想起来他依旧是一阵后怕。
童安南顿了顿,又继续道:“陆惊鸣,你说我选择现在离开你一段时间,你说好不好?”
不好!非常不好!陆惊鸣立即在心里反对道。
在心里反对完后,陆惊鸣也迫不及待要睁开双眼,想要霸道地拉住她,不准她离开。不过他没有冲动,冷静下来后认真听童安南接下来的话。
“陆惊鸣,我不知道你看没看出来,我现在处在一个很纠结的境界,我很希望能和你在一起,可是我对白阳却抛不开那十年的习惯。”
陆惊鸣听得心里一紧,他其实早有发觉,但是他一直压在心里不去想,他就是担心这话说出来,会使他将童安南推远,那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呵,其实我真的是个胆小鬼,只能在你睡着的时候与你说说这话。霏儿说让我与你好好交流,将这事情说开,但是我不敢。我怕我一说出来,你会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之人。我承认,我这种情况糟糕极了,我有时候真的很想去避开,但是没想到最后却还是一步步走到这么地步。”
陆惊鸣沉静下来,听童安南这番表白,他知道她一定是鼓了很大的勇气,但是他也很想告诉她,他不会认为她是水性杨花,反而他会告诉她,她这是正常的,如果忘了一个人有那么容易,他也不会在上一世童安南死后疯狂地敌对白阳。
陆惊鸣这么想着,他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