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哥,我们还什么都没有做呢!真的,天地良心,这丫头太烈了。”
那个解了裤子的男人从车上爬出来,看到秦立泽凌厉阴霾的寒眸,吓得举起手推了个干净。
白小西本已经绝望了,这会儿突然被男人抱在怀里,她伸出手就想抽他一耳光,可在闻到那股熟悉的清冷带着薄荷味的气息时,心里的慌乱就消失了,举起的手也缓缓放下。
听到秦立泽和那想侵犯她的男人对话后,她决定不让那个男人好过,指着他们,对抱着自己满脸怒火的男人告状。
“他们要把我卖到文莱去。”
天生的娃娃音,带着一丝哭腔,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秦立泽这个硬汉子也不例外,看着她湿漉漉的大眼睛,心突然就慢了半拍。
“乖乖的去车里呆着,什么都不要看。”
秦立泽环顾四周,月黑风高杀人夜,他可以看在洪门会的面子上不杀他们,可死罪可免,活罪不能饶。
走到那个裤子脱了一半男人的面前,缓缓蹲下,有力的大手掐住他的脖子,其他两人就看到一道亮光,在地上同伴的裤裆前晃过,一声刺耳的惨叫。
“啊~”
浩瀚的月从乌云后悠哉的飘出,两个吓得半死的男人看向地上的同伴,见他捂着裆部在地上翻滚着。
而那个可怕的如地狱修罗般的男人,已经迈着凌厉的步伐回到宾利车前,拉门上车。
直到看不到宾利车的影子了,那两个人才敢跑到同伴身边,可看到地上沾满土的丑陋物件后,俩人对视摇头,就算捡回来也废了。
“你做了什么?”
白小西看向秦立泽,后者正掏出手帕,认真的擦拭一把奇怪的小刀,那刀锋在黑暗中闪动似有似无的光,看着就极其锋利。
白小西下意识往门口靠过去,明亮的水眸中就浮现恐惧,他不会是又杀了人吧?
“去问问,那女孩儿是谁?住在哪里?”
劳斯莱斯车熄火躲在暗处,车内传来一声低沉的命令。
“怕就不要出来乱走。”
秦立泽声音低沉而冷冽,寒眸瞥见她正惊恐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刀子,就不动声色的收起。
生气她躲开自己的视线,不然怎么会差点被侮辱?他面容本就冷酷,现在又带着勃然的怒气,这令车内的气压迅速降低,寒意在白小西心头升起。
刚刚的一幕把白小西吓坏了,只要秦立泽晚来一步,她就要面临轮大米的悲惨命运。
到时候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坚强的活下去,被秦立泽侮辱,那是在她人事不省的情况下,就这样都令她无法释怀。
紧张的舔舔唇,想着自己也许该说点什么?例如谢谢你......
可面对仇人说谢字,在小西心里比登天还难,最后她还是决定缄口不语。
秦立泽瞥见她在犹豫,心里竟然有些小期待的,他在等她开口,可等了像是有一世纪那么久,她不止没有开口道谢,反倒低下头装死。
怒气在心里疯长,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他不顾自己报仇雪恨的大事,跑来做她的保镖,是不是傻了?
恼怒的别开脸看向窗外,白小西飞快的扫他一眼,车内的空间太狭小,相忽视他都做不到,他清冷的,带着薄荷味的气息不时钻进她的鼻息中。
刚刚他看自己的目光如黑暗中浮现的精芒,锐利而深邃,会不会因为她不肯道谢,气恼在心,他这样喜怒无常的人,生气是很可怕的事情。
刚刚那个男人,不就是在无声中被他割去了命根子,还有那天被他面无表情杀死的杀手......
白小西越想越害怕,呆在车里感觉就是呆在冰窖中,有被冻僵的感觉。
保持着一个姿势看着黝黑的窗外,渐渐的身子就僵硬了,可她偏偏不敢动,因为那个男人一动不动像块冰山,万一她乱动把冰山触怒,那她岂不是要面临灭顶之灾。
窗外渐渐能看到路灯,这是回到市区了,白小西悬着的一颗心落下了。
看来是不会杀自己灭口了,那这个恶魔会不会把她送回家呢?
虽然他多次对她施救,可白小西对他的戒备之心一点没有减少,反而更加谨慎。
她总觉得他是那种不会无缘无故做事的男人,每件事都有他的目的。
最可怕的就是自己受到他牵连,连累的弟弟。
这些有着黑道背景的人,她一个都不想接触,沾上了甩都甩不掉。
而且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