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菲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屈辱过。可今天,就在今天,一个男人却让他深深的有了这样的感觉,这个男人还是仅仅认识两天而已,她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让自己对他这么着迷。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又怎么能这样呢?我是一个美女呀。”张雅菲呆呆的看着吧台上的那瓶“威士忌”,心里狠狠的想着,可是转念一想很是无奈的、情不自禁的苦笑道:“呵呵。美女又怎样?”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他们不分时候、也不分地点的就会傻上那么一次,就如现在的这个帅哥一样。他很帅气的从吧台经过,却听到一句很不应景的言语,他很纳闷、他很彷徨、他很无助,他也很傻的坐到了本不应该坐的地方,说了一句本不应该说的话:“美女,给我来杯‘急风骤雨’”,说完他很沾沾自喜,也自认为很男人。
“美女?我美吗?没事你喝什么‘急风骤雨’啊?”连珠带炮的一句话就这样从一个刚才还“木木“的美女口中飞射而出。
帅哥再一次纳闷、彷徨、无助了,心想:“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有什么不对的吗?‘美女’是对你的赞赏,‘急风骤雨’是我要喝的酒。”
他弱弱的站了起来,然后弱弱的后退,其实他现在已然不傻了,他懂得分析问题了,他明白了,这是一个失去理智的人,还是一个失去理智的女人。他在怎么男人,在怎么帅,都无济于事。
他要离开,他要轻轻的离开,深怕动作大了会再次惊着她。他不想再去触这个霉头了,爱谁去谁去。
老天这个东西有时候你还真的应该相信,还真有一个敢触霉头的‘神’存在。帅哥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幸灾有之、乐祸有之、担心有之,因为他看到一个他自己认为“不知死活”的男人拉住了那个失去理智的女人,惨烈的后果不言而喻,他在犹豫着是闭着眼睛躲避那“血肉模糊”的场景呢,还是睁大眼睛看那“凌空飞舞”的姿态。后果是,他的表情库里又多了两种表情,“失望”和“奇怪”。
任逍遥很自然的退出了包间,他得马上离开,因为他很清楚,汪景荣的那帮兄弟和手下也不是傻瓜,虽然他做的很隐秘,可是常在刀尖上生活的那些人很快就会反应过来的。何况魏豹也会来找自己,他要找一个静谧的地方,他们还有很多事要说。
吧台就在门口不远处,他的目光是不应该往吧台处停留的,现在这个时候是不能分心的,可是他的心还是分了。他看到了她发呆,看到了她发飙,他的心不由自主的就分了。
任逍遥走过去一把拉住正要伸手抓酒器的张雅菲,在张雅菲目瞪口呆的同时将头伸到她的肩上,定格了五六秒的时间,然后扬长而去。
酒吧中,凡是注意到刚才那五六秒的镜头的人,都会流露出羡慕,嫉妒,恨各种表情,尤其是哪位帅哥,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了一样,隐约的头上还冒着缕缕青烟。一副不可思意,存满迷茫的眼神,就这样傻愣愣的不知所措,更加令他感到难以琢磨的是,刚才那个失去理智的女人现在一副小女儿状,脸红红的望着那已经没有人影的门口。
“哥们,我太佩服你了,收下我吧。”帅哥一声尖叫,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向酒吧外面。
正走过他身边的魏豹被吓得有点惊慌失措。在这么高度紧张的情形下,听到一声如此惨烈的惊叫,是神都会肝儿颤的。
魏豹无心理会神的感受,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走出酒吧,在凛冽的寒风中左右看了看,他向地下车库走去。
任逍遥站在车库的一个角落里,整个车库的各个方位尽收眼底,在他不远处,那辆宾利安静的卧着,五六个情绪不安的人守着。
他的嘴角微微上翘,好像是在嘲笑眼睛里看到的那五六个男人,又好像是想着酒吧里的那个女人。背后响起了脚步声,沉稳而有力,他知道是魏豹。
脚步声停了,车库里也静了,转过身,二目相对,目光交织在一起,彼此的眼神中流露出很多复杂的情绪,即便再这么复杂,他们都能明白彼此,因为他们对自己眼前的人太过熟悉了,熟悉到几乎可以心意相通。
“为什么?”很突兀的一句从魏豹口中说出。
“因为他们的眼神经常在我的梦里”任逍遥却一点也不感到突兀的回答道。
“还有谁?”魏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任逍遥,从那双眸子他能看到仇恨和坚定。
“以前没有,以后有你”任逍遥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在孤单,也不在漫无目的的生活下去,他有了兄弟,不在是敌视的那种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