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吩咐道。
石柱往前走了两步,刚要贴近房门,金环从里面刷的一下把门打开了,石柱没有防备,险些被打开的门带一个跟头。金环严肃地说:“今天晚上自由活动,你们俩人到这儿干什么来了?听声不道德,特别是到女宿舍听声,你们俩这是犯罪知道吗?什么时间养成的鬼鬼祟祟的毛病。”金环这几句话说得石柱脸一红一白的,双手都不知道放哪好了。
李扬镇定自若,慷慨激昂:“金环同志,保护你们姐俩的安全是我俩的责任。刚才看到你们俩没出门,怕有盗贼潜入你们的宿舍,我们一合计就来了,刚想听听屋里有没有动静,结果正赶上你开门,所以就……。”
“编、编,使劲儿地编,你们哥俩的那点儿小心思,我早就看透了,”张帆披着一件外罩出现在房门口,说道:“我俩已经猜到了你们会这样做的。这样吧,念咱们是老乡,外面的天儿也不太好,任打任罚就进来说吧。”说完姐俩给让了一条道,李扬大踏步地走了进来,再看石柱,颤颤巍巍,左看右盼,刚接近金环,被金环抬起就是一脚,踢得石柱直胡噜屁股。随后只听咣当一声房门关上了,紧接着就是一通笑,笑的姐俩热泪横流,要死要活。李扬在旁边看着没说嘛,石柱可是一头雾水呀,刚才与现在金环判若俩人,这是怎回事儿呀。李扬告诉他:“刚才是她俩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场折子戏,诚心演给咱看的,看把你吓得。”
石柱这才恍然大悟:“敢情我们俩被她们耍了,李扬哥,咱一个大男人能饶了他们吗?”
“石柱,要学会用脑子,用智谋跟她们斗,用嘴斗你总是处在下风头。”
“还是李大哥心里有数,石柱你看了吗?刚才李大哥处事不惊,以静制动,以不变斗百变,很快识破了我俩的真实用意。这就是休息,这就是换脑子。学着点儿吧。”金环说完捶了石柱一下。
忽然,一阵儿急促的敲门声使屋里的四个人一下子停止了说话,惊恐的相互看着。
张帆小声说:“我开门去,看是谁夜访本姑娘。”
房门打开,小宝跑了进来,劈头盖脸地说:“金环和张帆姐来这儿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儿。”满脸生气的样子。
李扬马上说道:“你不是跟首长去北京筹委会开会去了吗?不可能等你回来他们俩再来呀。再说,你这开会也够长的,去了这么多天有什么好消息吗?”
“能有什么好消息呀,还不是建国阅兵的事儿吗。”
“这样吧,今天早休息,明天早起到西边的树林子锻炼去。”李扬说这句话是有目的的。
小宝跟李扬回了宿舍。刚一进门,俩人就比赛上了:看谁先睡着,看谁起的早。没过多会儿,小宝睡觉特有的毛病—-粗声粗气就均匀的呼吸上了,而李扬折腾半天才睡着。
天刚蒙蒙亮,李扬看小宝还没睁眼儿,就悄悄地起了床。小宝别看睡觉喘气儿粗,但睡眠轻,稍有动静他就会醒,眼还没睁就问开了:“昨天晚上忘记问了,你跟张帆这次凑到一起还不把婚结了,我们还等着吃你们的喜糖呢。”
“睡你的觉,小孩子别瞎打听。”李扬边整理床铺,边和小宝答着话。
这时,只听窗外有脚步声,由远到近,李扬说了声“小宝好好睡吧”然后便冲出了房门。小宝大惑不解,怎这么慌张,起来隔着窗户向外看了看,“噢,明白了,我说起得这么早呢。”
李扬和张帆来到了当时北京最有名的大栅栏,这里人声鼎沸,各种北京小吃、地方特产摆满了街道两旁。生意人每到这个时候都要把囤积的各种货物拿出来,争取卖个好价钱。张帆拉着李扬看完这边看那边,不知道买点什么好。
张帆眼前突然一亮,在街道的拐弯处有一卖年画的,老板手持一胖小子的年画大声的叫卖,张帆拉着李扬凑到了跟前,说:“这刚什么时候就卖年画呀,是不是处理呀。多少钱一张”张帆问。
“一元钱一张,多买便宜。”老板大声的回答着。
“买几张吧,李扬。”
“好,买几张,回去以后就贴在你的宿舍墙上,天天看着他,将来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李扬半开玩笑地说。
“你瞎说什么,跟你结不结婚还另说呢。”张帆不好意思地捶了他几下。买完画后,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画摊。
为了消除战士们的疲劳,筹委会在训练场的大厅里举行了一场联欢会。李扬他俩早早的从北京市里回来,按时参加了这场联欢会,因为联欢会还有张帆的节目呢。整个会场座无虚席,两个小时的联欢始终洋溢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