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听见电话里妹妹江丽那颤抖的声音,心里一紧,一种不祥之感袭上心头。于是站在原地,紧张的问道:
“江丽,什么事?”
丈夫李华文看见江雪一脸严肃,也疑惑的看着她。
“姐姐,你快来,何炯不见了。”江丽在电话那头居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听说自己的妹夫何炯不见了,江雪一头雾水。皱起眉头,问道:
“怎么不见了?那么大个男人,未必跟别人跑了不成?”
“我也不知道。呜呜呜。”江丽已经泣不成声。
江雪感到事态严重,立马问道:
“江丽,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江丽抽啼着回答。
“你别着急,我马上过来。”江雪安慰着妹妹。
妹妹江丽29岁。身材高挑,皮肤雪白、光滑,也长了一张性感的双唇。是一个典型的美女。活脱脱一个江雪的再版。只是个子比姐姐江雪略低。性格也温柔一些。
大学毕业后,考取了乡镇干部,分到老家平乐乡政府党政办公室。丈夫叫何炯,是益昌县城人,也是被招考在平乐乡国土所上班。两口子三年前结的婚,小家就安在县城一个叫“丽景花园”的小区里。
江雪两口子立马招了一辆出租车,赶往江丽的家。
坐在车上,江雪想,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她又让李华文给妹夫打电话,但一直打不通,她自己又打了N多次,电话里传出的仍然是“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丽景花园”在县城的中央,但偏老城区一方。多层楼房。江丽的家在5楼,也是顶楼。
当江雪和李华文急急慌慌、气喘吁吁的爬上5楼,敲开门的时候,江丽俊俏的脸上已满眼泪水。
“怎么回事?”一进门,江雪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看见了姐姐,江丽一下就如孩子般扑进了江雪的怀里,娇哭起来。江雪也爱怜的轻轻拍打着妹妹的肩膀,一边安慰一边问道:
“莫哭,都成家当妈妈的人了,还哭鼻子,你不怕人笑话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快说。”
江丽平静了一下情绪,从江雪的怀里抽出,擦拭了眼泪,说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刚刚把女儿送到她爷爷家,回来后,只看见客厅的茶几上一张纸条,我拿起一看,是何炯写的。”
说完后,转身把茶几上的纸条递给江雪。
纸条上写着:
“亲爱的江丽,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们的宝贝女儿,我做了无法挽回的错事,我不敢面对你们,请原谅!我走了,你们不要找我。何炯。年月日。”
江雪看后,又递给李华文。
李华文也看了下纸条,看着江丽,焦急的问道:
“他做了什么事情?”
“我也不知道,他从来没有给我说过有什么事情。”江丽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擦着眼泪,回答道。
“你给他打电话了的吗?”江雪问道。
“打了,就是不接。”江丽抹了下眼泪,答道。
“你给他的朋友打过电话吗?”江雪问道。
“打了,给他的几个朋友都打了,都没有在一起。”江丽道。
江雪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几圈,最后,说道:
“我们去找,马上。”
“在哪里找?”江丽完全没了主意,焦急的望着姐姐江雪。
“他平常最爱在什么地方玩,我们就在什么地方去找。”江雪说道。
“报警吗?”一旁的李华文看着江雪,提醒道。
“报什么警!一个县城,你生怕引不起轰动了!”江雪还没有从看房的情绪中完全走出来,瞪了一眼李华文,回答道。
“他平常一般都爱在哪些地方玩?”江雪又看着妹妹江丽,问道。
江丽终于平静了,回答道:
“他除了在他父母家,就爱在河边与几个朋友在茶庄喝茶。”
“那你再到他父母家看一下,我和你李哥到河边的茶庄去找。随时保持联系。”江雪神情凝重的说道。想了一想,又补充道:“注意先不要让他父母知道。”
益昌县城有一条河穿城而过,叫安昌河。
安昌河发源于四川北部的崇山峻岭,由无数的万千小水滴从树叶、青草叶滴下,浸润过树枝,树干和青草,流向大地,然后从土壤中,岩石中渗出,汇聚成涓涓小溪,由山坡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