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也伸出一双玉手,微笑着回答道:“你这还是寒舍呀?那我们住的地方就是狗窝了。我们都喜欢住这样的寒舍。”
又是一阵咯咯咯的笑。
“好,好,只要我们的王镇长、王大美女不嫌弃,随时来住就是了。”蔡一凡哈哈大笑的回答道,并指了指四周,道:
“你可以随便选,喜欢哪间住那间。”
任杰也玩性陡起,笑着用手一指王玲,对着蔡一凡说道:
“你看,我们的王大美女一看见蔡帅哥就把我们这些劳苦大众给忘了。”
摇摇头,叹道:
“哎,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
王玲一听任杰这话,脑海中立马闪现她与任杰的几次单独相处的情景,雪白的娇脸姹紫嫣红。好在王玲也非一般的等闲女人,马上笑着回口道:
“谁让你们两个都这么帅,让我这个老太婆也春心荡漾,呵呵呵。”
说完后,王玲又马上道:
“你看你看,我跟到你们这些文墨人在一起,也变得酸不溜几了,咯咯咯。”
蔡一凡近一米八,俊朗倜傥,身穿一件中长浅灰色尼大衣,棕色皮鞋。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厨子。
三个人边开玩笑边被蔡一凡领进了上屋大厅。
进屋倒上茶后,任杰听了蔡一凡安排的菜肴,十分满意,荤素搭配、炒炖相间,而且菜源只用野菜和山珍。
酒?当一说到酒的时候,任杰坚持喝益昌县本地产的“益昌老窖”。一是价格便宜,二是身为益昌县的人,怎么不喝自己的酒呢?
但是王玲不干了,娇脸不高兴的看着任杰,道:
“任书记,喝益昌老窖?也太那个了蛮!”
任杰一听,把眼睛一瞪,反问道:
“太哪个了?我们益昌县人不喝益昌老窖喝啥子?”
王玲也不示弱,瞪起杏眼,撅起嘴弱弱的说道:
“你这是地方贸易保护主义。”
任杰呵呵一笑,道:
“王镇长,看来你还喜欢扣帽子呢。”
嘿嘿一笑,又道:
“如果在文革期间,你可就逆天了。”
蔡一凡看王玲还在那娇脸阴晴不定的,微笑道:
“任书记,王镇长,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王玲和任杰都齐刷刷的转头看着蔡一凡,异口同声的道:
“你说。”
看见这个样子,蔡一凡也是哈哈一笑,道:
“我看今天这个酒就由?我来出。”
蔡一凡心想,任杰这个人也真是好,不像见过的其他的很多领导,那可以说是说一不二,十分的霸道,哪怕一丁点小的事情,都是宏指气使的容不得下面人半点的反驳。
王玲和任杰听了都不同意。
蔡一凡说道:
“任书记,自从你到白云镇去后,我还没有给你践行呢。今天就算我给你践行,这样我也既省事又不花菜钱,呵呵呵。”
王玲没有开腔了,任杰却道:
“不不不,我们就不来那些虚头巴脑的客套了。”
任杰知道,如果同意蔡一凡出酒,可能就不是一般的酒了。至少是飞天茅台。如果真那样,就把两个人之间的情谊说的有些不正常了。
王玲最后拧不过任杰,也就勉强同意了喝“益昌老窖”。
最后王玲娇眼瞟了一下任杰,轻轻的说了句:
“真是个老抠。”
蔡一凡听见了只是微微一笑。任杰假装没听见。
12点过一点,林一宽、林部长带领常务副部长陈新华和其他几个人一起来了。在一阵客气礼仪之后,任杰领着他们进入了一间独栋房间。
蔡一凡也出来简短的寒暄了几句就告辞到其他地方应酬去了。
房子内部是典型的传统装饰,雕花桌椅,菱形木制窗格,临窗是一片梅花,满枝头的金黄色腊梅开得繁茂无比,其间还有几株红梅,红艳艳的花朵鲜艳欲滴。
不远处还有诺大的一个鱼塘,石经小路围绕池塘弯弯曲曲的铺设开去,好一派乡间别致的景致。
分宾主、尊贵落座后,开席了。
任杰做了热情而恭谦的宴前致词。林一宽是一个看起来很随和的领导,始终微笑着坐在那里,听候着任杰他们的安排,组织部的其他领导们今天也很高兴,没有了平时的严肃和威严,一个个都笑逐颜开。按道理,组织部的人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