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十几日前,自己还中了她的毒,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摇摇头笑了笑。
他才不要她的好好伺候,若是可以,就让他好好伺候她也是不错的。
不然,说不定哪日被毒死了,到了阴曹地府都不敢跟她讨债。
宋灼妍故意的憋红了脸,羞答答地看了一眼赵乾元,回话说:“臣妾谨遵娘娘教诲。其实昨夜臣妾是怕了殿下,才逃到苑里睡的。”
正在喝茶的赵乾元闻言,一急,一口上好的碧螺春就这样飘飘洒洒的氤氲在空气里。
宋影珊强颜欢笑的看着这一切,辛兰神色有些不自然,而其他人已经红了脸也红了眼。
这……这……
赵乾元尴尬的咳了咳,清了清嗓子说:“灼妍,你怎么又信口开河了?不是你说的你想看星星吗?”
宋影珊看着宋灼妍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狠厉,辛兰却多了一丝复杂。
宋灼妍笑着应道:“是,可是臣妾为什么想看星星呢?”
赵乾元一愣,你想去就去,我怎么知道?
就在赵乾元这一愣神期间,宋灼妍已经成为这东宫里所有女人的公敌了。
可是,宋灼妍却变本加厉的看着赵乾元笑道:“殿下,你忘了吗?你还说……”
赵乾元又怕她吐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直接打断她的话问道,“孤说什么了?”
宋灼妍闻言缩了缩脖子,声音小了许多,略带哭腔,委屈地说:“哦,臣妾知道了,昨晚殿下什么都没说。是臣妾听错了。”
赵乾元不耐烦地揉了揉眼,这宋灼妍是生来克他的吗?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她直接甩袖离开了。
见赵乾元一走,宋灼妍立马委屈的低下了头,一副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的样子,惹人怜惜。
重头戏都唱完了,还有什么说的了,宋影珊挥了一挥衣袖说:“本宫乏了,你们也退下吧。”
然后就在众人的跪拜下进了内室。
宋影珊一走,众人皆是心中欢喜,面上担忧的,随便安慰了宋灼妍几句,就纷纷告辞了。
宋灼妍一个人独自的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清漪殿,青屏和一众仆人在后面安安静静的跟着她。
宋灼妍在心里叹了叹气,演个戏咋这么难啊?总算把她们送走了。
青屏在后面看着宋灼妍那副要死不活垂头丧气地样子,在心里感慨道:小姐,越来越厉害了。
三言两语的就把人都给气走了,又消了众人的敌意,这样那映雪苑应该可以安静一段时间了。
……
第二日,第三日,赵乾元都是留宿在众人都觉得不可能的宋灼妍那里的,赵乾元如此做,又将宋灼妍好不容易化解的敌意给点燃了。
第三日晚,宋灼妍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赵乾元,轻声地问道:“殿下可曾记得那四个字?”
安安稳稳?怎么记不得?可是睡在自己身边,她就感觉不安稳了吗?
赵乾元有些怒意地盯着她的脸说:“怎么?孤就有那么不堪?”
宋灼妍直接翻了一个身,淡淡地说:“不是。”
赵乾元看着她那纤瘦的背影,有些无奈的拥她入怀,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他轻轻地说:“答应你的,孤都记得。”
宋灼妍,一顿。她承认这一瞬间她有一丝的动容,可是就在下一瞬间就被愤怒取代。
赵乾元轻吻着她脖颈含糊不清地说:“那你呢,可曾记得你还是我的侧妃?”
宋灼妍立即怒着挣扎道:“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殿下还不清楚吗?”
都是被逼的,都是各取所需,何必还要搭上自己的心。
赵乾元停下动作,冷冷地说:“孤,不清楚。”
然后转身,宋灼妍也转身。
一尺,那么近的距离,却又那么的远,恍若天涯。
……
翌日,赵乾元被门外的小李子唤醒,小李子进门替赵乾元整理衣冠,却发现宋灼妍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心中一惊,这是第一个吧。
就连得宠的辛侧妃,扬庶妃和尊贵的太子妃都不敢这样,就算头天再苦再累,第二日都是要早起为太子殿下整理衣冠的。
同时,也将宋灼妍归入了一个特殊的圈子,那个圈子里没有宋影珊,没有辛兰……是一个特殊的圈子。
想着想着,不由得向帷幔那边多看了几眼,赵乾元察觉到他的心思,轻轻的咳了咳。
小李子立马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