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一双刮目相看的眼光仔仔细细将小魏子打量。
“你说的是那位风流倜傥,还带了把宝刀的大官人?”
小魏子来了兴头!
“对对对!”
店主这才后悔不已,得罪了大财主,先说自己有眼不识泰山,狗眼看人低……,后当着小魏子的面竟打起自己的耳光。
小魏子实在不耐烦,看着这样的人也叫他无奈,眼看这店主也着实不靠谱,更问不出什么话来,便匆匆上了楼,叫醒还在熟睡的小晨晨,收拾了暮子扬的东西,便出了客栈四下打听神龙帝的消息。
秀谷流云,草木羞花,静香哪有闲情雅兴去欣赏沿途的风景,她着急,暴躁,忐忑……
碧玉飘飘眼见这疯丫头追地更紧了,使出浑身解数逃窜,风吹散她面上一层又一层的汗雾,心想:女子的倔强是何等的敬畏。
时有几位剑仙在浩瀚的苍穹里仙游,瞥见这等凡尘俗事,皱了皱,甩甩仙袖,嗖地一声便去地远了。
上次红菱仙子回到天宫禀告静香状况,尤其是当着王母的面称赞静香,宽了花神王母的心。
菱儿去凡间为静香送补药灵丹这几日,花神王母左盼右盼,希望菱儿早些回来,不知道静香这孩子可否学成了清心咒?
三千年前,天宫里尤其只有一粒优昙神种,但它色泽沉黑,质感粗劣,那皱巴巴的皮囊古怪又丑陋,花神天宫里众多美丽花仙子没有谁会再想看它第二眼。
花神王母暗暗叹气,但不因优昙神种的丑陋而少了她一分的慈爱,仍将它同其他神种安置于灵宫,日日吸食日月精华,天地灵气。
苦于仙界仙才凋零,花神王母十万个不忍心才将优昙神种洒下天山,望她日后勤奋修炼,学术有成。
三千年已过,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不禁回想,这时光又是那么短暂,犹如弹指间。
花神王母轻轻抚摸着那件挂在灵宫里的月色仙凤披,五味杂陈,这是她闲暇之余精心为优昙花仙缝制的战衣,此刻的她便是一位慈祥的母亲在思恋,思恋那从未见过的远方的爱女啊。
这件月色仙凤披便是她心的勾勒,一次又一次促使她想去看看静香。
这次,她真的去了,是那份浓厚又沉默的思恋牵引,使任何借口都不再是理由。可见花神王母步履轻盈,含笑扬柔眉,玉白纤手一捏,高贵典雅的花神王母瞬间变幻为一位简朴的婆婆,白发银丝裹挟间插有一枚金簪,一身青山布衣,拄着法杖,眉眼间安详又不失高贵。
花神王母此行装束哪怕是在天宫走玩,也没有人会认出是她来,但她下凡之心是何等急迫,于是,便幻为一溜烟垂下天际去了。
那优昙花香清新淡雅,世间独一无二,任凭天大地大,只要花神王母清清嗅觉,便知静香身在何处了,只可惜静香的香早已被她身体的剧毒颠倒了乾坤,此香非彼香了。
几番搜寻无果,花神王母着实大惑不解,无心尘世人烟,便决定去昆仑山一趟,静香的命格里据说有此一劫,如此昆仑山非去不可了。
自那日静香踏入昆仑山起,这昆仑山便再无往日的安宁,先是仙妖无端挑起的祸事,后是渐渐康复的糖毒自知不见师父、静香,整日大闹昆仑山,因为紫阳真人不放他走。
今日,昆仑山老老小小皆被糖毒的鬼哭狼嚎折腾,糖毒毕竟是个年幼无知又有点可爱的孩子,昆仑山好心的精灵也会不厌其烦逗他欢心,奇怪的是糖毒折腾吵闹甚是凶恶,再怎么也不听那些精灵的哄骗了。
糖毒闹腾太恶劣,山中脾气暴躁点的修仙小妖再也忍受不住,便在山中破口大骂起来。
“这小兔崽子,成心的是吧?”
“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扔出昆仑?”
“紫阳上仙干什么吃的?”
“留这祸害在此,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
“我只差一点就可以修到二阶,都被这破孩子毁了!”
……
妖若是要修炼成仙,有十九个等级,每个等级又有不同的阶,如此二阶便是为了修炼更高的等级所要攀爬的阶梯,一般而言一阶最低,二阶稍微高些,三阶又比二阶高些,如此渐进,阶数越大,在同一等级的法力修为便更高。
昆仑山吵杂不堪!
花神王母看着这乌烟瘴气的混乱昆仑,慈祥的笑容里有些诧异,天宫规矩甚严,她对花神天宫里的仙子仙娥也甚是严厉,平日里的天宫常常令她安静地有些可怕,眼前一些尘世纷扰倒增添了很是热闹的氛围,这是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