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反恐为主旨的铁手合作组织的协调国每天有数十颗卫星窥视者突盟主义的各个营地,这些卫星照片也及时放在了天可汗国国安及有关部门的分析室中,有证据显示,中亚,西亚的国家迫于国际舆论和经济的压力,也因为突盟主义的过于血腥和不择手段已经逐渐减少了对宗教革命中武装行动的支持。国际反恐组织设在沙漠中的监听站已经经常听到突盟主义训练营和在黎巴嫩、柏林等地的通话,全是抱怨尔其斯坦国开始越来越多的拒绝向他们提供必要的财力或者曾经允诺的武器装备。最近拍摄到的卫星照片,也暗合了这一点。沙漠荒原中的交通流量在日益减少,一些人迹罕至的规模极小的基础训练营已经荒弃不用。显然这是因为经济上的原因。但是那些规模较大并且能够有着独立资助人的营地却仍然活动频繁。在城市的机构每天忙碌着从世界各地招募着同种族的激进分子,并且送进了训练营进行着残酷的杀人技能训练。
在这个权威人士的强烈建议下,该方案得以勉强的通过。而秦浩,作为青年军人中佼佼者,并是天可汗国在最近的一次捍卫战争后难得的一直出没在硝烟的军事指挥官被以第一顺位选中作为了派出密使来到了卡拉市。当然,选中的他的理由还不仅是他的战绩和头脑,更让决策者感兴趣的是他的背景。作为一个出身于军人家庭的孩子,虽然他很早就回到了天可汗国国都进行了专业学习,但是他的父亲,一个为新政权的建立和西部边陲的安定有着赫赫战功的老军人却和艾沙的父亲老艾沙还有着一段渊源。当年还是天可汗国北部军区的一个副连长的秦浩父亲在参与进军天可汗国西部和平交接政权的路途中,一次剿匪的过程中,无意中救了一个迷失在沙漠风暴中的年轻的牧民,那就是艾沙。将他带回了秦浩父亲当时所驻守的城市,给他安排了新的工作,让从此过上了衣食无忧的日子。这让老艾沙一直对新政权,执政党,以及秦浩的父亲感恩戴德。此后,为响应当时天可汗国政府的号令,秦浩父亲和数十万军人一起,铸剑为犁,开始了边屯田边守疆的生涯。更和老艾沙结下了兄弟之情。只可惜,在老艾沙因病去世后,他唯一的儿子艾沙却入了歧途,走上了叛国的道路。秦浩父亲对此也常常追悔莫及,觉得自己作为朋友,没有为老艾沙尽到一个对朋友孩子教育的责任。老人家一生戎马,老来得子,秦浩并无缘亲眼见到艾沙父子,但儿时从父亲嘴里常常听到他和艾沙大叔的故事。大学尚未毕业,他便特招入了伍,接过了父亲的班,在开始从事危险而又神圣的密战生涯前,他曾如实向管辖长官坦白了他家庭的一切,包括了这个背景。
在有关部门征求了秦浩意见,并在与他的直接上级越强大校取得了一致意见后,现在,他即将和这个只在传说中的世交面对面的进行交流,一切都是未卜。
2254次班机的液压系统还在隆隆作响,机身已经完全降落到了地面上,并在跑道上滑行以便到达最后的位置。秦浩看着舷窗外,扬起的黄色尘雾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玻璃上隐隐看见了自己的脸部影子。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上,有一双黑色放光的眸子看着自己。那张脸已经与他的实际年龄不相符了,他才三十六岁,剃得很短的头发中隐隐已经可以看见几根白发夹杂在其中。细细的鱼尾纹也不合时宜的爬上了他的眼角周围,那是在重重压力下,一次次死亡般的任务中留下的岁月痕迹。拥有着军人父亲良好的遗传基因,从小便接受着自信,自律的生活训练。以自己的优异成绩考入了天可汗国最响亮的高级学府,天都大学。为完成父亲的遗愿,又在大学临近毕业的时候,毅然而然的接受了国家的召唤,成为了一名军人。秦浩熬过了将近四个月的存良去莠,严格的体格和心理测试筛选程序。又经过了将近八个月的连续不断的有关突击战术、秘密作战行动和情治情报分析的教程。他以中尉军衔开始了在海军陆战队的服役,随后因为演习中的优异表现和父亲老战友的推荐,进入了由越强领导的一支极秘密的行动部队。不同的残酷环境,不同的死亡任务中,组长、分队长、战术指挥官他一步一个阶梯走了上来。
这时,透过了尘土已经可以看见机场通向卡拉市的公路了,和路旁那成群成簇,色调灰暗的平顶建筑物。路上则满是超载的卡车、挤满了人的公共汽车和其他车辆,目无交通规则和人行安全摇摇晃晃的在到处穿梭着。整个的颜色是灰暗的,包括远方的群山,和荒芜贫瘠的沙漠平原。
秦浩默默的在脑海中再次熟悉着艾沙的资料,以及和自己家庭背景中的联系。因为老艾沙的死亡和他叛逃的原因,他的家庭事实上已经和他没有了实质意义上的任何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