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兄妹俩人?都在为国家服务,我猜你们的父母也是一位老前辈吧。”
“算是吧。”她耸了耸肩,没有细说她的父母,“他们经常出差。所以,小时候我和我哥就一直只能在外面疯玩,那时很少有人将我当女孩子看。”
秦浩不禁夸赞了一下,“那你现在的差别可太大了。如果这世界上只有一个淑女的典范,那只能是你了。”
“是吗?夸人的进步神速哟。”培缨爽朗的笑起来,“好了,说说你吧。”
呡了一下嘴唇,秦浩不自然的笑了笑,“我是个独子,父亲也是个军人,而且是个开国军人。你别误会,不是什么高官,就是个普通军人。但他对我的教育我想是我一生的基础。在我的成长过程中,记得最清晰的就是远足、跑步、俯卧撑和棍棒。反正一切和锻炼以及惩罚有关的许多故事。”
“棍棒?”
“是的,呵呵。我的父亲有着很直接的军人作风。战争让他没有接受教育的可能,这让他爱憎分明,不会隐藏自己的好恶。对于他认为不合适的事物,他一般就是直接的惩罚,其中就包括他对我的教育。”
“看来他是一位了不起的前辈。”培缨饶有兴趣的搭着话。
秦浩的眼光中燃起了一股自豪的火焰,“是的。”他回答的非常肯定。
秦浩的眼光中燃起了一股自豪的火焰,“是的。”他回答的非常肯定。
“那你的母亲呢?”这是培缨犹豫了一下,才问出来的。一般先只说到自己父亲,那么也许他双亲中的一位有着另外一个什么故事,而这故事一般都比较难堪。尤其是作为经过专业训练的特殊职业者具有更直接的敏感性。这也是培缨迟疑了一下的原因。
果然,秦浩脸部的肌肉迅速的抖了一抖,“我母亲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们。在一次沙漠的风暴中,在那次开会回来的路上。”
“对不起。。。”
事实上,母亲在沙漠中失踪的消息也是在秦浩长大以后知道的事。他只记得,在他很小刚会玩泥巴的时候。父亲一天急匆匆的难得早早的下班回到家,也是难得的没有因为他的淘气而揍他,只是喝了很多酒。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看见父亲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假装睡熟的小脸,不声不响。可在眯成一条缝的偷看中,他分明看见坚硬如铁的父亲眼睛中居然闪动着晶莹的泪花。从此后,父子两就一直相依为命。而父亲对他的要求则更为苛刻,无论是在体育训练上,还是在学业成绩上。
几乎是突然停住了交谈,还好,秦浩及时将自己的思绪又拉了回来,他绅士般的一笑,“没什么,都是童年往事了。我们聊点儿愉快的吧。”
他开始谈起自己小时候的淘气和父亲的严厉。聊起北部省地区的风俗人情,以及他在那里童年、少年的很多趣事,头摘军垦农场的水果、第一次骑马时的惊慌、和小伙伴们疯狂的打着雪仗等等。还有一些他参军后,在保密手册允许范围内的军旅故事,气氛回到了轻松融洽的地步。
“可以听听你的故事吗?”秦浩决定趁热打铁,也想知道面前这位警花的事情。
罗培缨狡黠的看了秦浩一眼,听从了秦浩的建议,“其实,刚才我都说了一点了,也没有像你有那样丰富多彩的人生经历。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儿,可能是家里的原因,我哥哥参了军,我也对军旅生涯感兴趣,但服役二年后,便退了伍转回了地方警察局。然后被选入了反恐总局,就一直干到现在。期间,也参与破了几件案子。”简单的几句话就把自己的经历全部给说明了。
“没了?”
“没了,就是这么简单啊。”培缨俏皮的笑着。
秦浩没有再继续追问,尽管他很想知道那些参与破获的案件是什么。但知道罗培缨的身份,他只能强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两个人轻轻的碰了一下饮料杯,分别浅饮了一口。继续聊着大家共同感兴趣的话题,音乐、书籍、各地有趣的见闻等。
‘滴滴滴’一串轻微的呼叫声从罗培缨的袖口中传了出来。秦浩有点惊异的看着培缨。培缨笑着撸开了罩到了她手背的长袖。露出了一只野战手表。白皙的手臂上戴着一个黑色厚大的专业手表,的确是一种有趣的对比。
“我调的闹钟,它提醒我半小时后我该休息了。很少有正常的作息时间,我必须珍惜这难得的睡觉时间。”她微笑着对秦浩解释着。
秦浩点点头表示了理解。这样的经历他自己也经历了多次,在野外执行任务时,分段睡觉成为了他的家常便饭。可是今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