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世界各国的极端恐怖分子的武装行动,让警察和反恐组织都头疼不已。一有风吹草动,和恐怖事件发生时,都会有大量的相关部门人员混在在一起,同时介入。虽然,按照程序,国内的恐怖主义行动都会交由反恐总局全权处理,即使是警察部队也是属于配属部门。但是,谁也不能料到,事件会什么时候发生,是何种性质的事件,在鉴别刑事犯罪和恐怖主义行动的期间,往往需要一个小时甚至是数个小时的甄别时间。在确实弄明白事件真实性质之前,地方警察部门是不愿意将控制权轻易的交出去,这关乎他们的声誉。
罗培缨想到了这一切,她确认的再问着常光,“我们的授权是否已经到达了现场。”
常光同样仔细的居高临下的观察现场目力所及的一切,回答着罗培缨的提问,“已经确认了,接下来就是我们掌控一切的时候了。”他回头看着罗培缨,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这是什么意思,罗培缨有些敏感的感觉他的这个微笑不一般,一定隐藏着什么。是因为她的性别问题,还是第一次合作,他对她的小徐没有足够的信心?总之,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事件才刚刚开始,她可不愿意,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意外因素,影响了对整个事件进程的掌握。绝对不允许将灾难扩大化,也是体现她和她的小组作为国家力量的时候了。
直升机已经降落到学校里的操场上,轰隆隆的巨大声响和旋翼打出的强大风力中,罗培缨第一个跳出了机舱,在舱门旁指挥着她的队友一个个快速冲出飞机,向着集结地跑去。
乌木市和北部省的警方已经在各个路口设置了关卡和警戒线,并根据命令在学校的一间教室里设立了现场指挥所。在空场上停满了各类警车和防暴车辆。身穿着制服和防弹背心,手持着防爆散弹枪和自动步枪的警察们三三两两的站着,熟识的聚拢在一起。眼睛都在望着旁边那个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的寺庙,整个建筑已经被各类灯光照的一片通明。正在讨论中的警察们情绪都比较激动,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没有讲话的人脸上一副义愤填膺的神情。
还有很多并没有持着武器的警察,正在紧张的维护着现场纪律,疏散着因为听说和路过赶来看热闹的人群,还有闻风出动的媒体记者们,嘴里不停的大声吆喝着,低温将他们的每次呼喊和呼吸都立刻变成了白色的气雾,在这些人的头部盘旋着,消失,又冒了出来,再迅速消失。大多数人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寺庙,看得出,很多人可能是人质的家属,正在紧张而神经质的询问着警察,有的甚至是大吵大闹起来。警察们正在根据不同人群的区别,来分类将他们安置于不同的区域。一些看热闹的人则被劝阻回家,那些人还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明亮的寺庙,期望得到一些新奇的见闻。在远处,依然有警察在监视着,防止那些单纯看热闹的人无事生非。
家属和媒体记者们被分隔开左右两个区域,在数辆白色救护车围成的一个半圆内,医护人员和女警员们忙着发放着一些热饮料以及毛毯给那些匆匆赶来的市民,尽量平和着他们的情绪。
让小组成员待在了临时停机坪附近,做着最后的检查、准备和警戒事务。罗培缨马不停蹄的和常光一起走向了学校大楼。一路不停的亮出着自己的证件通过重重的警卫,特殊的反恐装备吸引了那些没有见过世面的普通警察的眼球。而面对圈外那些大声喊着的记者们的提问,他们一律置若罔闻,并用手推开着长长伸进来的录音杆和话筒。最为最精锐的应急小组,罗培缨明白自己的身份应该是在不为人所知的地方发出致命的一击,而不是娱乐明星需要时时处在镁光灯的包围之中。这也是她让小组成员在远离人群的地方待命的用意,他们需要没有公众的骚乱和记者们捣乱的情况下,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位置上。
在走进了学校教学大楼的正门后,常光拦住了一个正戴着耳机,测试无线通讯器材的年轻警察,“指挥所在那里?”一边又出示了自己的证件,一旁全副武装的罗培缨做着同样的动作。
“在三楼右手走廊的尽头,那间最大的教室。”小警察仔细看了一下常光和罗培缨的证件后,立刻立正回答着说,并用手比划了一下。
“很好,现在谁在负责。”常光一边收起了证件,一边继续问道。
“丁军总队长,我们北部省刑侦总队总队长。”可能是看到了部门的不同,小伙子在回答的同时,将临时负责人的单位一并汇报给了这位反恐部门的特派员。
常光满意的拍了一下小警察的肩膀,便立刻向正对着正门处的楼梯处走去,罗培缨一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