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
就在南宫离准备坐下的时候,他的眼前闪过一个白色身影,他随手拿起一支沾满墨水的毛笔向对方弹过去。
羽溪一个转身,用手夹住笔杆,可是墨水还是打在了自己白色的衣服上面,她低头看着墨迹,失望的摇摇头,看来这衣服是白白浪费掉了,真是可惜。
“你是谁?”南宫离一脸防备的看着眼前戴面具的人,该不会是林暝焕派人来暗杀自己吧!
“皇上就算不欢迎我,也不要弄脏我的衣服呀!看,这都不能再穿了。”羽溪小小的埋怨着他。
南宫离身体一怔,呆呆望着她,这熟悉的声音…
“皇上是真的不记得我这个故友了吗?”看见他发呆的样子,羽溪觉得有些好笑。
“真的是你吗?羽溪。”南宫离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羽溪掏出腰间的小葫芦,在半空中摇晃着,“这个东西还记得吗?”
“真的是你!”南宫离激动的走上前去抱住她,“羽溪,你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不能再见到你了。”
“是啊,有些没有完成的事需要我来完成它,就回来了。”羽溪推开他,现在两人已不像从前了,不能再这么的随心所欲。
南宫离看见她故意疏远自己,心里有些难受,可还是后退两步,他明白,一切都不可能了。
“书煜不是说你呆在世外梅园不出来了吗?”
“是啊,原本以为再也不会出来了。”
“那你的脸…”他指着她的脸问。
“哦,差点忘了。”羽溪这才把面具摘下来,露出自己原本美丽的脸庞。“为了不让人认出我来,只能这样了。”
“他不知道你回来了?”
“不知道,我没有去找他,我想我们暂时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羽溪,他不是个值得你爱的人,他只会不断的伤害你,不断的利用你,你离开他是对的。”
“对错都无所谓了,我已经看开了一切。”羽溪淡然一笑,仿佛真的是把一切都当成浮云。
“我记得书煜说过你有了身孕,你现在怎么一个人出现,孩子呢?”见她孤身一人,南宫离疑惑的问。
“不要说这些了,我这次来,主要是因为南城和沥城之间的战争,我想你现在很需要人手吧。”羽溪记得师傅说过不要提起任何跟霆钧有关的事。
“嗯...易宽被林暝焕的人打伤了,手脚的筋骨尽断,恐怕这辈子是难以再站起来了,所以我身边真正可靠的人不是很多,能为我暗中办事的,也一同被歼灭了,我今日才出宫去找过书煜,可是他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参与这些事情,我也不好强人所难。”南宫离很是头疼的说,他的心腹已经多数被杀,可以说自己现在在孤军奋战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羽溪听他说的不妙,看来林暝焕这半年多以来没有少做事情。
“就是几天之前,他们遭到了突袭。”
“几天之前?”会不会就是自己遇到张净的那天晚上呢?看他们当时的形式,应该就是了。
“是啊,完全没有防备。”这次真的是大家大意了。
“嗯。”
“皇上,谦亲王在殿外求见。”太监总管王来在门外请示着。
“是我的皇侄子。”南宫离听见王来在外面说,便向羽溪解释,“你先藏起来。”
“好。”羽溪也知道自己不便现身,四处望了望,最后还是众身一跃,躲在了房梁上面。
“让他进来吧!”南宫离重新坐好,南宫尚凡不懂武功,不会发现有人藏在上面的。
南宫尚凡听见皇上在里面宣自己进去,不等太监开门,便迫不及待的推门进去。
“微臣参见皇上。”
“起来吧!这么急所为何事。”南宫离见他一脸的汗水,不免疑惑的问。
“微臣刚收到莫唤柔的来信,阿克奇.索阁已经开始昏迷不醒,从沥城过去的那个女人好像也已经按捺不住了,据说只要拿到族徽的人就能一统大草原的各大家族,皇上,微臣觉得应该马上派人过去帮助莫唤柔。”南宫尚凡一口气说完,然后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他在宫外接到信件看完后,便马不停蹄的赶进宫,连气都没时间喘。
“朕记得阿克奇.索阁的身体非常强健,怎么会突然就这样了。”南宫离越听脸色越差,这阿克奇家族是关心到两个国家生死存亡的关键,一定不能有任何差错。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