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而他的手臂和脖颈上到处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咬痕。
时间过去好几天,最严重的小臂处还有些浮肿和淤青。
难怪她两次看到他都是穿黑色衬衣。
欧瓷在心里默默地对比了一下,突然就觉得刚才那个爆栗好像不是那么疼了。
凌祎城一字未说,坐在床沿边开始慢条斯理擦头发。
欧瓷目之所及就是他倒三角的背和精壮的腰,那是力量的象征。
想到那晚的男人毫无疲倦的样子,她赶紧将脸撇向一边,耳垂有些微微发烫。
凌祎城回过头就看到她满脸慌乱,眼神闪躲。
“怎么了?”
他向着欧瓷的方向倾了倾身体。
男人身上沐浴露的清香直往她的鼻子里钻,是清凉的薄荷味,真是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