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的守军士兵采取了逃跑和隐匿的方式,妄图躲过这场浩劫。
在战场上越打越强的叛军,趁着混乱打进了阿迪的东部城区。
战火在某些双方接触的区域持续,但是两个半城区里却陷入了诡异的气氛,相对于当地居民的悲惨,双方的士兵都保持着平静的对峙。
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夜晚逐渐降临下来。
当夜色笼罩在这片沙漠城市的上空时,回援的部队赶到了。
气喘吁吁的联合部队士兵扛着枪冲上了前线,却惊奇的发现对方不多的士兵稍触即退;等到联合大军重新夺取半个城区时,他们惊奇的发现,叛军再次神秘的失踪了。
5日夜晚的梅纳首都,军部的最高会议上,一帮子将军感觉自己已经像个白痴了。
他们已经完全看不懂这些叛军的图谋。
按照以往的经验判断,每次军事行动,这些家伙都是尽量的占取大的城市,建立基地和补给点。
实在不行,也会是吸引政府军的兵力后,伺机展开对决。
双方凭借着手里的武器尽可能的削弱对方的军力,意图在之后的战争中谋取更大的胜利,这才是他们战争的常态。
如今的一切都太不同寻常了。
有一些知道云诚身份的将军,诸如首都卫戍区司令,总府的直系部队掌权者等等,都开始忍不住琢磨云诚提议背后的思路。
而那些不知道的,则根本没有想起这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
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他们不敢再随意发表看法了。
四处的调兵遣将,带来的只有己方的力量分散和更多的伤亡。却始终没有抓住叛军的尾巴。
参会的阿布代勒没有办法保持沉默了,这个逐渐成长起来的政治家,同时担任着总府的秘书,虽然没有权力作出军事安排,但是必要的提议还是有权提上一提的。
他站起来清清嗓子,缓缓言道:“尊敬的领袖,尊敬的各位将军。目前的情况大家也都看到了。
军队方面报上来的损失,也已经统计出来,经过大小几次战役,东部集团受损最大,两千人以上的死伤,中部集团也付出了数百人的伤亡,只有南部集团暂时无恙;
因为现场的混乱,目前他们的伤亡情况没有客观的统计。
而叛军方面,因为战斗之后,现场残留的大部分是损毁的车辆,尸体则多被他们带走。几次战斗中他们死伤的数字不太精确,初步估计是500人左右,来源的数字都是战场的汇报去除水分之后的估计。
那么,现在的情况是,受损的部队目前只能保证自己防区的防御。
还有一个情况,大家可能不知道,经过同意,我这里说一下。
我们对东部和南部的集团发出了秘密抽调北上的命令,但是不知道何故,接到命令的当地司令官都以各种理由推诿。
直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可靠的援军,各地镇守部队都捉襟见肘,对敌军的追击就更不要提了。
按说,东部区域的伤亡不大,目前叛军已经深入腹地,他们应该可以派出一定数量的士兵加入战事,但是,他们没有。
南部区域更别说了,全员满编的部队,竟然说没有足够的守备军力,需要时间调整。”
当然有些秘密的布置,他这里没有说,也是顾忌到情报的泄露问题。
现场的将军们立刻开始大声喝骂,甚至诅咒,上首的大人物只是沉默的看着他们的表演,没有发出一言。
直到他们骂累了,阿布代勒得到信号,才继续说道:“目前的情况有些危险,叛军的势力不知道去了哪里,下一步他们的攻击目标是哪里也不知道。我们需要的是提出可行的办法,应对眼前的局势!”
一干将军们大眼瞪小眼,他们还有个屁的办法,所有的兵力就那么多,都已经布防了下去,总不能不顾自己的安危,把首都的几千人全部派出去吧?
那样的话,他们估计会立刻做好准备,随时逃离这个风险之地。
看到众人没有表示,失望的阿布代勒看了看上首,却没有得到回应。
在压抑的气氛中,他不得不宣布临时会议解散。
办公室的灯光没有熄灭,留下来的阿布代勒在得到一番面授机宜之后,匆忙离开,乘坐着自己的专属车驾,消失在了首都的夜色中。
我们且说一下暂时被忽略的贝歇市的燕京酒店。
经过两天的准备,这些人做好了撤离的准备,但是没想到,突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