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折腾,调来了一台大功率发电机后,基地内恢复了供电。
在一个房间内,面对着面前蹲在地上的八个匪徒,云诚颇有些无奈,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这是招谁惹谁了?不过面前几个家伙红着眼睛,留着眼泪蹲在那里,毕竟自己一边还是获胜了,不然等待命运审判的只能是自己了。
云诚安排其它五个队员下去负责后续事宜的处理,那些队员将会找到那两个躲起来的矿区员工,还要寻找跑路的当地员工,要妥善安置战友的遗体,那些匪徒的尸体还要找当地的宪兵部队处理,估计今天晚上是没有机会休息了。
屋里现在只有云诚和老何、谭风三人,他们必须审问一下俘虏,至于只有他们三个人在现场负责审讯,当然有云诚暗含深意的安排在里边。
特雷塔等八个俘虏此刻已经彻底萎靡了,他们经过半晚的战斗,拥有着人数、设备、武器等全方位优势的情况下,还输成这个熊样,实在无颜再说什么硬话了;虽然战斗过程中有不可测因素,还有云诚他们狡诈的计谋在里边,但是总体上来说,他们输得心服口服。
特雷塔倒也光棍,输了就认,他不等面前的人用刑,一经问询就竹筒倒豆子,将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了。
听完他的交代,三个人却是长时间的沉默,云诚倒是有心里准备,因为不论从哪方面来说,这次战斗都是提前知道必然发生的,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匪徒到来的人数太多,还有面前的家伙们凶悍的战力和完善的装备。
现在从特雷塔的讲述中,他有了答案,将几个捆绑的匪徒扔在屋里,他们三人对视一眼后,走出了屋子。
看着远处还在忙碌的身影,云诚叹口气,掏出雪茄点上,老何和谭风也不客气,过来自己各抽一根,三个人蹲在屋前的水泥台上开始琢磨心事。
谭风首先打破了沉默,他毕竟年轻一些,对于眼前透露出的不同寻常,虽然有所察觉,但还是不能全盘明白,想了好久都是一脑子问号,于是主动开口询问:
“老板,何哥,我觉得这次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明显是有人针对我们!听那个家伙交代,有人委托他主动上门挑衅,还提供设备和武器,支付了巨额报酬,下达的命令也是除了老板之外除掉所有人。
我现在有些不理解,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说完这些,他抿着嘴,看着身旁的两位,期待着能够获得解答,可惜的是身旁的两人也在疑惑,他们也被眼前的迷雾遮住了眼睛。
老何毕竟来的较早,也是陪着云诚一同经历风雨走过来的老朋友,他看看保持沉默的云诚,然后拍拍谭风的肩膀,说道:
“你来的晚,有些事情不太了解,我知道一些事情,不过也不是很确定,我们之间都是兄弟,也没有什么顾虑,我就说一下我的看法;
第一:这次袭击的背后肯定有一个主使,从接触匪徒的人下达的命令来看,明显是针对云诚的,但是从目前获得的信息来看,猜不出到底是谁。
匪徒接触的人,我们前期也了解过,无非就是当地的一些部落,还有那个无良商人,要是单纯说他们是为了夺取金矿的控制权,却说不过去,他们的拼命架势可不像是为了抢劫,还有为什么非要活做云诚呢?
第二:被抓的那个家伙心怀异心,从他交代的事情,还有今晚的行动来看,他是在利用那些部落和金矿主的贪欲,找到行事的借口,有足够的炮灰之后,方才发动的袭击。
第三:我们的内部有叛徒,或者敌人的眼线,从他们行动前明确掌握我们内部地形,还有十分了解我们安保力量的情形上来看,有人出卖了我们,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被动。
第四:我总有一个感觉,事情还不是那么简单,那个领头的家伙说没有见过委托的首脑,所有的事情都是通过一个联系人在接洽;而且给他们任务的时候没有解释,不过他猜测的意思,却是说云诚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这个解释我感觉不是很可信。
其它的暂时我还没想到,这件事情同时给我们提了醒,我还是建议,尽快增强我们的保卫力量,想尽办法把人调过来,不知道这样的袭击还会不会有,但是有备无患总是对的。”
云诚默默地点头,他十分赞同老何的分析,但是他的脑中始终弥漫着一股疑云,不自觉将自己过往的经历回想一遍,总觉得被什么线索给串联起来,想抓住那个线头,却始终找不准方向,良久之后,他才吐口烟,站起来开口说到:
“何哥的分析是对的,我仔细想了一下,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