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司寒本来不想给出回应的，但是心底好像被什么东西左右了一下，那些形式主义的东西，多多少少还是要影响一下，“好。”

——许是很久没有去上班了，鹿婉婉竟感觉到了生疏。

不管是挤公交还是打卡，她整个人都是懵的，有点找不到归属感吧！

前台是个打扮的妖艳贱货的女人，叫王芳，说是上面那位的‘亲戚’，所以捡了这么一个又轻松又体面的活儿。

“婉婉啊！这是休假完了？我们都还以为你被开除，不干了呢！哈哈！”说完就开始捂着嘴巴笑起来，指甲上面，是掩饰不住的红。

这样的人，很有自信，也有欲望。

鹿婉婉皱眉，既然知道她是休假，又为什么会觉得她不干了？说到底，还是对她是顾清让未婚妻的不满。

那个位置，谁来坐都应该比她做的好。

公司很小，不属于顾氏，即便是他们做了什么，鹿婉婉也不可能去告状，顾家也不会知道。

刚开始，这些人还会收敛一点，可是久而久之的，他们便愈发放肆，在底线的边缘一点点试探，然后发现底线后退了一步，那么他们就上前一步。

这样一点点的前行，一点点的挑战刺激。

“休完了。”鹿婉婉冷淡的回了三个字，她清楚的看见王芳眼底的不屑，以及幸灾乐祸。

只不过，看多了，也就不愿意计较了。

鹿婉婉转身上去，走远了还可以听见他们的议论声。

“王姐，你不是看不惯她么？什么时候收拾她啊！”

“等着吧！”王芳除了那张脸还可以看之外，其他的简直就是被人吊打，她不喜欢别人激她。

往往别人一用激将法，她就马上中招了。这样的事情鹿婉婉不是第一次看见了，也没提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