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帮她是本分，帮她……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情分了。

厉司寒身上戾气诈起，他做了那么多要的可不是一声‘谢谢’，将桌上的一份文件拿了起来，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看来顾清让对你不好。”

鹿婉婉眼神微闪，没说什么。不好才是好呢！免得她又要多亏欠一个人了。

“签了。”厉司寒将手中的文件扔到她的脚下，带着绝对命令的语气。

鹿婉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手将文件捡了起来，翻开一看，震惊的眼瞳都跟着睁的大了一些。

厉司寒要她做他的情妇！

鹿婉婉捏着文件的手紧了几分，不可置信的抬头对上那道抹了毒的视线，小脸也惨白了几分。

“不！”拒绝的话脱口而出，这怎么可以！

厉司寒勾唇，不屑的笑了笑，凭空点了点鹿婉婉手里的那份文件，“钱不够。”

鹿婉婉苍白的脸上更加白了几分，摇了摇脑袋。整个人就像是掉进了冰冷的湖底，想要张口呼救，却发现一开口就被湖水吞噬，从头凉到了脚。

厉司寒眼神冷了下去，“你觉得你还有拒绝的权利么？鹿婉婉，你让我感到恶心，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羞辱你。让我羞辱够了……”

对啊！羞辱够了，那之后了？厉司寒自己都没有想过该怎么办？他害怕她放弃，更害怕自己放弃。

“那你什么时候羞辱够？”鹿婉婉吐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巨大的决定，眼底带着倔犟和孤独一掷。

厉司寒见不得她这副样子，好像做错事情的是他一样，急急的移开了视线，“三个月。”

“好。”鹿婉婉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上前几步在桌子上面拿起那只笔，签了这份不平等的协议。

鹿婉婉三个字留下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松了一口气。

忽然，厉司寒站起来，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