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堆一个,看谁堆得好。”
“那你输得还会很惨!”
毛绒手套在打雪仗的时候就湿透了,两人索性摘掉手套,光着手趴在地上滚起大雪球。
笑声继续,手冻得通红,雪人渐渐成形。
林深的雪人很粗壮,两颗大石子充当了眼睛,一根稍粗的短树枝就像比诺曹的鼻子,嘴是枯草弯出上翘的弧度,一看就是个憨笑的傻大个。
任佳的雪人比林深的小了整整一号。眼睛是两颗晶莹剔透的小石子,上面还用枯草做了一双弯弯的眉毛,鼻子是个长条形的小石头,枯草做成的嘴微微上扬,和林深堆的那个傻大个比更像一个娇小的姑娘。
堆好雪人,林深和任佳并肩站在并排而立的两个雪人前,非常有成就感。
“我总觉得这两个雪人少了点什么。”林深打量着雪人“嗯,我也有这个感觉。”
“可少什么呢?”林深扶着下巴。
“胳膊!”任佳眼前一亮。
“是呀!胳膊!”林深恍然。
找好四根差不多长的细树枝,插在雪人的身上。两个雪人离得很近,中间的树枝交叉在了一起。
插上胳膊的雪人,仿佛有了生命力。尤其交叉在一起的“胳膊”更给了两个雪人连在一起的感觉。
林深又仔细端详了下,又把自己的手套给雪人套在新装的胳膊上。任佳有样学样,也把自己的手套套上。两个雪人看上去就像手牵着手一样。
天地苍茫间,牵手并立的雪人,互相守候着对方。
“终于我的手牵上她的手,那一刻我的手心是困烫的。嗯!少写了一个字,是我的手套牵上她的手套,但我的手心依然滚烫。”—林深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