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佳和杜鹃分开后,却在自家楼下碰到了据说和安闲跑了的林深。其实与其说是碰到,不如说是林深刻意在等任佳回来。
当任佳看到从楼门口露出半个身子不停地探头张望的林深时,任佳就很想笑,但任佳还是强自忍住了笑。
“你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地干什么呢?”任佳板着脸问。
“没…没什么!”林深看到任佳走过来,也就出了单元门。
“那你继续,我先回家了。”任佳故意说。
“别…,我特地等你回来的。”林深赶忙叫住任佳。
“找我有事?”任佳不动声色地问。
“嗯!”林深憨憨地点了点头。
“那你说!”任佳温和地说。此时任佳嘴角蕴含的微笑就如这午后的阳光一样温煦,投射到林深的心间,有种暖融融的感觉。
“要不…,我们楼后的小河沟说。”林深犹豫了一下说。
刚才任佳放学的时候和杜鹃耽误了一会儿功夫,现在工厂中午下班的广播声已经响起,林深还真怕被下班回来的家长撞到。
“那…好吧!”任佳略微沉吟了一下说。
一如既往地,林深耷拉着脑袋跟在任佳的身后。
两个人走到依然清澈的小河边,任佳依然侧过身子靠坐在岸边的大青石上,而林深依然站在河岸边。只是此时的林深却是耷拉着脑袋的,宛如犯了错误等待批评的小学生。
“什么事找我?”任佳语气平和,不温不火地问。
“今天早上安闲放了一首诗在我的课桌上。”林深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说。
“拿来!”任佳摊开手,伸到林深的面前说。
“什么?”林深有些错愕。
“诗呀!给我也欣赏欣赏安才女的佳作。”任佳笑着说,从她的神色间看不出丝毫的不悦。
“掉到地上又被安闲拾回去了。”林深却是不敢去正视任佳。
“是首情诗吧!”任佳突然探过身子,凑到林深的耳边说。任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个亲呢的动作来,或许是因为嫉妒的小情绪爆发吧。
一股暖暖地气流喷吐到林深的耳朵尖上,继而林深又闻到一股仿佛如兰花般的幽香。“吐气如兰”四个字在林深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接下来林深却是惊惧地向后退了一步。任佳的话宛如一阵飙风在林深的心里掀起一阵巨浪。
“在我还没懂得什么才可称作爱情的时候,却已经被忠贞无二这个词牢牢地套在了一个圈圈里面!”—林深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