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安寝的他,也终于在绞尽脑汁之后疲惫的又睡去了。
这日,本是一个大好的天气,因此,当花奴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整个屋子都十分明亮,这让她差点误以为自己睡过了打理花草的时辰,吓得她一下子从床上窜了起来。
可是定了定神之后才发现时辰好像味道,又安心的躺了回去。
整个晚上,一连串的梦让花奴醒来之后有些疲惫,每天打理花草弄的她手臂总是酸疼,她一如往常一样早晨起来会揉一揉,这样一整天都不会太难受。
花奴斜着倚在床边,余光却又飘到了桌上的那一盆兰花,纯白胜雪,开得含蓄婀娜,还有几多含苞欲放,花奴知道,那几个花苞不出几日就会盛开成如白雪一样的颜色,并且一定会开在平梁王府的院子里头。
今儿个是十五了,又是每个月最让花奴感到恍惚的日子,今天,又是她送花到平梁王府的日子了。望着桌上那一盆百梅,花奴嘴角不觉扬起一抹微笑来,然后姗姗地来到了梳妆镜前面,坐下来。
手上是一把陈旧的梳子,那是花奴刚刚进花圃的时候,原来打理花圃的老人留给她的,她一直留着,甚至觉得,自己能够在皇宫里安然无恙的活到今天,也全是这把梳子在保佑着她。
对着镜子,花奴认真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然后用绿娟送来的睡擦了擦脸,画上了眉,也抹上了唇。那镜子里头略施粉黛的花奴,原本已不再是刚刚进宫的那个青涩的小姑娘,这么多年过去了,俨然已经是心中有着意中人的待嫁娘了。
只不过,这皇宫离的女子,能嫁给谁呢?配嫁给谁呢?
况且她的意中人偏偏还是个她不能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