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亏你说的出口!要是你们不使炸的话,我父亲怎么可能会欠下那么多的钱!”
“哈哈~,即使这样,那又如何!”
“如果我拒绝呢?”
“你没有别的选择!”
“如果我执意呢?”
“你可以试试看!”
“你认为你能威胁到我么?”
“你那小女友长得倒是不错啊!”
“你敢动她么?你知道她是谁么?”
“她是谁我不在乎!在我的眼里只有钱和女人!”
“她可是当今省长的千金,上官一家的人!”
说到这里,古刑的脸色有些难看了,毕竟要是涉及到了官员的话,可是有些麻烦了啊。而且他也听说过,这S省的省长上官政可是个硬茬,软硬不吃。要是寻常的官员还好说,他始终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可是要是真的一脚踢到钉子上了的话,那后果,可不是他所能承担的了的,说不定古家的那个人会开了他,或者是让他永远不会再跳出来添乱。
“好小子!少拿省长来吓唬我,我针对的是你的父亲,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难道还犯了法不成!”
“你们非法集资,拉帮结派,明抢暗盗,甚至于谋财害命!这哪一条都可以让你们在监狱里呆上十年八年的!”
“呵呵,臭小子!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吧!古多那小子怕你,是因为你背后有靠山,但对于我来说,你!什么也不是!”
张漠强忍着愤怒,他明白,绝对不能把东方氏的身份透露出来,因为那样的话,会给东方氏添好多的麻烦。
“哼~”张漠冷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我看古多也没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吧,看来你是被他利用了,他是想借你之手来给他出气,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
“要不然你的顾忌多了,怎么会蠢到把我抓来呢!”
“用不到你来教训我!既然是由我出手的话,那么,收回来的钱自然是归到我的账上。你还有什么王牌?都拿出来吧。”
“没有什么王牌,你只要明白你抓我来就是最大的错误!你会后悔到没有办法来弥补这个漏洞!”
“呵呵,小子!没看出来啊!年纪不大,脑袋倒还挺灵光的嘛!再者,你的胆子也不小啊,你搞清楚!现在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在这里给我呈口舌之快!”
“哈~”
“你又笑什么!”
“我在笑,你真是蠢到极点了啊,现在你能做的最佳的事情就是送我回去,或许我还会给你留条生路!”
“哼~,你真把我当三岁小孩儿啊,用这种下三烂的招数来吓唬我,我混了这么多年了,什么招数没用过,你用的都是我用腻了的!还有!我告诉你,最好不要再试探我的底线了,你一再地激我,我可保不准你能完完整整的回去!”
“哼!你现在不过是小人得志罢了!等哪一天,小心在阴沟里翻船,死在自己人的手里。”张漠说完便向着钱程瞧了瞧,这不瞧还罢,这一瞧,是把钱程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张漠的眼神像是想要吃了钱程一般,冷冷地,像看着猎物一般地看着他。
“哦?这话怎么讲?”古刑颇有兴趣地看着张漠,他把左手夹着的雪茄缓缓地放到嘴边轻轻地抽了一口,而后向后递了过去,站在古灵儿身后的重梧慢慢走上前,用两只手恭恭敬敬地将没抽完的雪茄收了起来,接着古灵儿用两只手端着一杯红酒,走上前来向着古刑递了过去。
古刑轻轻地抿了一口,而后又将红酒递了回去。他用古灵儿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而后又像没事儿人一般地看着张漠。
他笑了笑,但在张漠看来,他笑的是那么的诡异。而后他转过头对着钱程笑了笑,钱程像是受宠若惊的样子,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怎么做。钱程也向着古刑笑了笑,用小拇指被包扎的右手擦了擦汗,紧张地他不知如何应对。
张漠说话了,“他会出卖我,有一天也自然会出卖你!”说完张漠便冷笑了一声,但当这句话传到钱程的耳朵里的时候,他是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明白了,为什么张漠会看他,而且还笑得那么的阴森,他明白了,为什么古刑会看他,而且还笑得那么的令人发怵。他明白张漠这是想要借古刑的手来解决自己,他害怕了,毕竟还只是个学生,还只是个孩子。
古刑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气,他望向钱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