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阮紫儿闭着双眼,手捧起水,微微倾斜,又流入盆中,深深吸了一口热气中的清香,反手拉开肚兜的系绳,一个略身顺滑,那丝绸落在了她葱白的臂上。“嘻嘻。”不知为何,阮紫儿的心情竟十分好。
门口好像窸窸窣窣有了动静,是景铂吧!
“景铂,是你吗?我在洗澡,你可不可以在外面等一下。“大概是从前生活在21世纪那个开放的时代,对男孩子说这个的时候,紫儿竟一点也没感到害羞。
只不过,那方没有回答,是在害羞么?阮紫儿很自然的想到。可爱的小弟弟啊。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薛景镓,怎么是你!”阮紫儿拿起一旁的衣裳向那人儿扔去。。。。饿,还有那肚兜。
可那人却毫无反应,直直的盯着自己看,阮紫儿这才发现,自己已在红木澡盆子里,雪白的皮肤,处子的身体,一览无余,紫儿一时气结,晕了过去。。。。。。
——————————————我是时间分割线———————————————“干什么啦,好痒的。。”迷糊中,阮紫儿感觉脸上的皮肤痒痒的,好像有什么小动物的毛发在蹭着她,挥了挥手,嘟囔着,那痒痒的感觉好像消失了,转而脸上冰凉,就像有一块冰块放在了面颊,碾转了一下,很快消失。。。。。
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好奇是什么事物打扰了自己的清梦,却发现自己躺在木屋里简陋的小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感到奇怪,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瞬间,洗澡、薛景镓、肚兜、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就像百度里的热门关键字一样从脑袋里蹦了出来。只一时之间,阮紫儿的脸上就布满红霞,素手支撑着床头,差点就再次晕了过去。好像手边有东西,阮紫儿触到了一硬物,是一封信!古代毫无装饰的白色信封,上面十分光洁,没有署名。
这、这、这,刚刚还在为自己被人看光而苦恼的紫儿很神奇的忘记了一切,全身心的放在了手中这封匿名信上,饿,是狂草哦,竖行的字看着很费力,头晕~~~~阮紫荞:不要以为父皇封你为格格,你就可以逃脱我们的婚事,你是我的女人,未来是,现在是,甚至过去也是,我不允许你那么亲昵地叫其他男人,即便那个男人是我同父同母的亲皇弟。而且,我很不相信你们熟到你在洗澡,他突然闯进来,你竟然不介意。
另外,下个月十八是九皇弟的选妃大典,你要去。
黑线,看完这封艰难的信,阮紫儿立刻感到有人在她脑门上画了三条又粗又黑的线。
他什么意思?我非他莫属么?是他太有自信,还是自己太没魅力以至于没人要?阮紫儿睥睨地看着这封狂草书信,冷笑了起来,开玩笑,我可是京都三花之首诶!
宣和三十一年十月十八“哥,啊不,少爷,你慢点啦,等等我。”慕容蓝儿将滑下肩的包袱带提了上去,又将手伸进裤腰提提裤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追赶着前面四处招蜂引蝶的翩翩佳公子。
“真是的,在怎么我也是你最最亲爱的表妹,真把我当书童使唤啦。”慕容蓝儿一边磨牙以便调整自己的笑容,朝向那些拥在倪莫安周围的古代花痴。
“怎么,难道你想我一个大少爷自己背行李?”倪莫安朝花痴们点点头,手还不忘用扇子在慕容蓝儿狠敲一记。
“哎呦!”慕容浅萝还他一记白眼,这个倪莫安,总是爱在众人前破坏她的好形象,即使易了容,人家也是清秀小帅哥好不好。
“走啦。”
“哎。你慢点。慢点啦。倪莫安,你是不是男人。”幸亏易了容,否则要让人知道有着七窍玲珑心的慕容小姐竟会落得如此狼狈,那她的淑女形象还要不要了。
考场前,“少爷,你要加油啊!可一定要考上去,为我们倪府光宗耀祖啊!”慕容蓝儿狠狠心一拧大腿,挤出两滴晶莹的眼泪,乍一看还真不想鳄鱼流的呢!
“行了,行了,别假惺惺的了。”倪莫安不看她,随意摆摆手进了考场。
“耶!金榜计划完成50%。”慕容蓝儿毫不介意他的无视,扔下行李,搜的没的踪影。
考场上,题目是“义所需,生所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