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也沾上了凝固的鲜血,新伤与旧伤大片大片地裂开,顺着他的腰侧不断滴落。
那个男人,真的是个纯粹的疯子,是个怪物——
——在场的所有人都这样想到。
眼前狠戾而疯狂的青年被多次目击到前往机场,无论如何阻挠他都会坚定地向机场赶去,而且一路上在尽量避免着战争。他们猜测眼前的青年多半是在那次围堵后受了重伤,打算在机场等待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