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能扑灭大火,而风带来的是所有的经过。这里没有人能够让时间倒退,肩膀上的伤隐隐作痛,比起这些伤,更让他心痛的是被人欺骗。
一宫殿的侍女卫兵都跪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黎冬墨哈堡摸着手里的一根长长的金质发饰,一言不发。地上的侍女卫兵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黎冬墨哈堡殿下。”卢清站在他身后轻声提醒。
黎冬墨哈堡盯着发饰动也不动,赞西的脚步声从外面传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说:“啊!父王烦死我了啦!四哥都是你的错,明明是你搞出来的事情为什么父王要找我谈话!喂,四哥,你搞什么啊?一屋子的奴隶,开会?”
卢清走到赞西面前,向他行礼,悄声说:“为了宫殿失火的事情,殿下现在十分生气,要找到放火的人。已经两个时辰了。”
赞西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两步,“那,你们继续。”
“咚!”
赞西立刻站住,黎冬墨哈堡放下翘着的腿,对着下面二三十个人说:“九末。”
那个叫做九末的卫兵浑身都僵直了,僵直了的不只是他一个还有赞西。赞西不由地往后看了看,黎冬墨哈堡摆了摆手,“其他人都下去,赞西,你也留下。”
“不,不用了吧......”
“闭嘴!”
赞西浑身一震,转头就猥琐地笑了起来,“呵呵呵,四哥,我这不是为了帮你逼出此刻嘛。我早就怀疑那个女人了,怎么会这么巧就到了与神明对话的日子呢,你说对不对?”
黎冬墨哈堡挑眉盯着他,“你还敢跟我废话?”
赞西抱着低下的头,“对不起,四哥。”
“道歉就不用了。”
“真的吗?太好了四哥,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
“卢清。”
卢清走上前来,“请殿下吩咐。”
黎冬墨哈堡拿出一封文件来,说:“依尼斯未已经是卡拉狄曼的一个巨大绿洲了,这是西古斐斯和我们的契约,我会交给父王。赞西,你不必待在勒么格肋了,去鼓玥待两年吧。”
“什么?”赞西傻了眼,“四哥你开玩笑的吧?”
“卢清,马上去为赞西王子准备行装,”他完全不给赞西任何说话的机会,“我会派华差什送你去。”
这是要监视他?赞西疾步拦住他,“四哥!你来真的?为了一个女人,你......”
“还为了你毁了我的最精心策划的计划!”黎冬墨哈堡回头怒视他。赞西愣住,他做错了什么?
“让你去鼓玥学两年,等你回来,帮我练兵。我们有十年,我要卡拉狄曼整个国家!”
赞西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呆呆地站在原地向已经走了的黎冬墨哈堡行礼。
里伦甘很远的地方,金黄耀眼的奢华宫殿,在镀金的桌子上翘着二郎腿,把桌子上的文件扔了一地,十分没有形象地吃着水果的人,正是卡拉狄曼的国王陛下,煞爱利。
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西古斐斯坐在大殿下面快要睡着了。而完全没有习惯的隆轲矶浑身是汗地坐在西古斐斯后面。煞爱利扔了手上的文件,揉着脖子从椅子上走了下来,松散地躺在了偌大的榻榻米上面。
“隆轲矶啊,你放轻松,这里是我私人的地方,在这里没有国王和臣子,别这么紧张嘛。”
隆轲矶更紧张了,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是,是的陛下。”
“啊!累死了!”他看向西古斐斯,“臭小子,竟然还敢睡觉?说!死去哪里了?”西古斐斯动也不动,煞爱利顺手拿了一个苹果仍向他,他抬手接住。
煞爱利嗤笑一声,“玊,我想听你说,我再来想想要怎么降你的罪!”
西古斐斯放下苹果换了个姿势,想了想,又换了个姿势,说:“撒切尔,女皇的印章在她身上。”
煞爱利刷地一下坐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要做的是找到撒切尔。”
煞爱利耸耸肩,“无所谓,再做一个就可以了。”
“你确定。”
“嗯...得让我先知道女皇印章上面的那个符号长什么样。”
西古斐斯懒得理他,拿出一叠文件来扔给他。煞爱利看也不看,“我看了很多了,直接说吧。”
“我跟伦甘签订了契约,十年不进犯。”
“噗——”
一口水差点没有把他呛死。煞爱利都来不及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