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屋子里没有点灯,紧紧关着门,里面只有科左伊一个人,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很奇怪的用红色木头在地上拼起来大约边径一米的正方形。
科左伊洒了很多灰白色的粉末在正方形里面,他的铜铃就插在那些粉末的旁边。他又拿出几张白色的纸,分别放在正方形的外侧,所有的事情做完,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个时候,他似乎听见有脚步声停在外面。外面的人跪坐了下来,稍稍屈身,响起千也娜的声音:“科左伊大人,您吩咐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科左伊打开门,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看知道这奇怪的房间也是正方形的,地面是透明的玻璃做成的,玻璃下面竟然是水。
“谢谢你,千也娜,你可以不用管我了。”
“不,科左伊大人,修罗小姐吩咐过,直到您的咒法结束,我都会在这里保护您的安全。请您专心咒法。”
科左伊欣慰地笑着,“修罗总是为别人想得十分周到,她在现在应该在给西古斐斯殿下准备铠甲了吧?”
“是。”
“托殿下可醒了?”
“是的,坎库跟着,您不必担心。”
“如何?”
“不记得了,但恢复到从前了。”
“那样就好,你的伤势如何?”
千也娜抬眼看了看他,马上又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事了。”
科左伊的笑意更深,“看来我让修罗小姐拿给你的药十分好用。”
千也娜又屈了屈身,“多谢科左伊大人。”
“不必谢我,之后就拜托你了。”
“是,请您安心咒法。”
科左伊关上门,千也娜的手放在自己的伤口上,心中莫名地感觉有些暖意。房间里,科左伊盯着千也娜准备的东西发呆,唯美的脸上失去了微笑,浮现的是深深的担忧之色,虽然与西古斐斯说了,但这些东西不知道能不能用上,若是用不上可就糟了。
赞西的大军兵临桐城城郭之下时,赞西的表情与先前有了一点变化。他一直沉默不前,想着出来时桑贝跟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卢清骑着马停在赞西旁边,低声说:“殿下,您看那城楼上。”
赞西抬了抬眼,风中舞动的长发令他震惊不已,震惊之后却十分高兴。还真是与桑贝说得一样,看来他得稍微听听桑贝的话了。
他勾起一抹奸笑,侧头,“勒马羔,那个女人,我要她的头。”
赞西身后扎着长长马尾的男人抬头看了看,自信满满地笑道:“那个?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勒马羔取下马鞍上的长弓,三支箭,横向拉开,他单眼闭上,嘴角的自信更胜,“她的表情还真有意思。”话还未落,手上的弦却放了。
安什尔披散着头发站在城楼上俯视这些敢到她的城郭放肆的人,怒气让她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的猎物!等她察觉到时,箭已离弦!她转身过去,砰砰几声,箭已落地。
“陀丽加妠!”
陀丽加妠落在城楼的围栏上,压着呀拔掉手臂上面的一支箭,血花四溅!
“我没事,辛亏是左手。安什尔大人,请您小心。”
“止血药!”安什尔拿出轻甲里面的一盒小小的膏药往陀丽加妠手臂上抹了抹。陀丽加妠没有阻止,她现在的注意力不能离开赞西半秒!
“嘘——”勒马羔吹了声口哨,失望地把弓抗在肩上,“可惜啊可惜!那女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赞西瞪了勒马羔一眼,略带生气地说:“就是那个女人!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谁拿下那个女人的头颅,我就封他为长老!”他话音刚落,身后的大军一阵阵欢呼!
桐城的大门被打开,率先出来的人正是雅蒙大将军。桐城的军队已经损耗太多,即便有络寺和本可可儿来的援军也没有伦甘的军队多。
赞西与雅蒙对峙着,谁都不说话,也没有人敢发出任何声音。
许久,赞西突然开了口,“卡拉狄曼的懦夫们,可能你们不认识本殿下,卢清,我们初来这里,还是先报报家门吧!”
卢清点头,驾马往前走了两步,大声说:“这位是伦甘未来的国王陛下,赞西殿下!我们希望和平,希望卡拉狄曼王国能为自己历年的种种行为悔过,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们放弃巴答,我们不会伤害巴答的任何一个人!”
“她说什么?”雅蒙向身后的人问。
带着头巾将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