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轩听着她这么轻言轻语,心里痒痒的,哪里还能装睡?忽地一下把脚一收,上半身便立了起来,杨柚娜呀地叫了一声,嗔怪“你还骗我啊?”说着就要去拍他了,段子轩没有出声,握住她的手,膝盖挪到了她的旁边,呼吸急促,他低沉着说,“娜,我也睡不着,可不可以?”
杨柚娜明白他的问话的含义,便把头靠近了他的,轻轻地碰了下他的脸颊,“可以,我是你的合法妻子啊。”
两个人便慢慢地合二为一了。
事毕,杨柚娜用手遮住眼睛,不肯看他。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不知道自己的表现怎么样,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和想象中或者影视中的都不太不一样。实际上,他对自己的表现不尽满意,因为太过兴奋,一下子就缴械投降了。杨柚娜的脸上像是铺满了晚霞一样红得很,但是她还是惊奇地看着它的迅速变化。
两人都一下子傻掉了!看着它像泄掉了的气球,一下子软塌塌,段子轩紧张至极,手慌脚乱,他真怕自己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这时杨柚娜居然还噗嗤一笑,他更紧张地冒汗了。
“看来我们都太紧张了。”她安慰着他,“来,喝点水,休息会。”
她站了起来,去房间外面拿水去了,段子轩赶紧趁机来了几个深呼吸,调节下自己紧张的情绪。
喝了一点水后,杨柚娜手机上播放了一点轻音乐,轻柔而又欢快。
段子轩终于跌跌撞撞地完成了一个从男孩子到男子的转变,杨柚娜也懵懵懂懂地完成了从一个女孩子到女人的转变。
虽然在她的想象中,应该是要有很多血的,可是垫单上还是那么干净,除了变得更皱巴巴一点,并没有什么异样,真想拿个放大镜来看!她不敢置信,拿过短裤来检查,上面只隐约的那么一点带血的痕迹,她疑惑,难道是以前骑自行车跌倒的时候把那层膜给破坏了吗?小说里面描写的都是鲜血汹涌而出,垫单都是要带血的啊。
她有点愧疚地看着段子轩,在一个以谈性为羞耻的年代,哪里会有什么正规的性教育呢?成长的过程中,周围大妈鬼鬼祟祟的闲谈以及一些文学作品,都有意无意地在悄悄传递着这个信息,贞洁是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她能给他的东西是什么呢?唯有贞洁,可是,这种贞洁,应该是有证据的,应该是能让他感激的,可惜,眼前这种情况,简直是让她大呼冤枉。
她有他的骄傲,不会直接说,她是第一次。他应该能懂,应该能知道的。
段子轩肩膀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她一直喊着,痛,痛,段子轩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找到了通道,满脸大汗,问要不要停下来?杨柚娜摇摇头,这是她的命运,也是她的义务,而且,身为女孩,这是必经的疼痛,逃避不了的。所以她说,不要停,不要停。
段子轩凭着蛮劲横冲直撞,冲破了障碍,一鼓作气,终于成功地抵达了欢乐的海洋。
然后两人便搂着入了梦乡。
那时候他们没有彼此没有交谈过第一次的感想,一个月之后,突然有一天,正在活动的时候,段子轩说,“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把那个东西一拔出来,根部周围到顶部都是血,杨柚娜吓了一跳,“你怎么流血了?”他也一脸惊惶,赶紧去厕所冲洗一番,回来便兴高采烈,“你看,没事啦。”
“怎么会有血呢?”杨柚娜还是苦思冥想。
“应该是处女膜之前没有完全破损掉”他拿着手机搜索出来的结果给她看。
这时候,两个人才开始交流了一番,从第一次到现在的心理变化都说了出来。
“傻瓜,我怎么会嫌弃你?”听到杨柚娜害怕第一次没有流血,他会认为她不是第一次而看轻她的时候,他心疼地抱住她。
“只要是你,不管是第几次,我都不会介意。我爱你啊。”他那么深情地告白,杨柚娜体会到了吗?她只是看着他,微笑着。
那时候,他多么希望听到她说,“我也爱着你啊。”也许是她腼腆的性格吧,她一直没有说过爱之类的话。
从那以后,两人终于都搬到了一个房间,一得空闲,杨柚娜就会给他做做推拿。
“柚娜”他突然从回忆中醒了过来,脸上更是痛苦,一切的美好都只能是在回忆里,那时候,杨柚娜百依百顺,温柔而又可爱。
现在呢,现在呢??甚至不愿意理睬他!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变来变去,怪不得有人说,唯女人与小人不可养也!他感觉就像被猫挠着他的心。
到底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