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随自己心情的样子。

“小帅哥”两个女生见了他们就围了过来，毕竟灵和风是少有的令人想主动接近的人，踩着亮色的高跟鞋两个女生娇笑着跑了过来，灵觉得如果是自己会选择去墨裙坊，这里太吵了些。

“帅哥”一个女孩子拉住风的手，整个人贴在了风的身上，她轻轻的在风的脸上吻了一下，风的脸一下就红了，姐姐，你玩太大了，风在心里哀叹，风看向灵，灵推开了那女孩子，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风的心沉了一下，推开那女孩，跟了出去。

“风，你要是喜欢这就留在这好了，不用陪我出来。”灵嘲讽的看着风，“是啊，刚刚那个女孩子好可爱，可是，我没有钱。”风故作惋惜的说。灵没说话，转身就走。

风跟在她后面，啦啦啦的唱着歌，心里很开心，风笑着，阳光下，两个小小的酒窝像在发光。

“灵，等等我。”风小跑着跟了上去。

“灵，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别不说话吧。”风在灵的耳旁絮絮叨叨个不停。“别烦我。”灵皱着眉只顾赶路。

回到司空的家，一股压抑的气氛就扑面而来。

风也很识相的安静了下来。白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望着天空发呆，眼神空洞的不知道到底在看哪里。

“白”灵叫他，白静静的看灵一眼，再没有了他往日温和平静的笑容。“白，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根本不用考虑吃、受伤、死亡的问题，还有那么多的人要做交换呢？拿到那些钱、衣服、首饰、珠宝，有什么意思吗？可笑？”灵弄不明白。

“因为无聊吧。”风笑着在白旁边坐下。灵就当没听见，风耷拉着嘴，又郁闷了。“明明就是，无聊所以要找事做。”风小声的争辩着。

白望着远处，想了一会，“此种生活白亦过过，直到流烟出现。”白沉浸在了回忆里。

流烟会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灵很好奇。“彼时，我在此界出现不久，目睹好友莫名消失，心中苦闷，不知如何是好，故沉迷酒色，想来皆因欲望，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知自己是何物，要什么，成为何人之惘然，想来大家大抵都是如此，许有人抱今朝有酒今朝醉之类及时行乐想法。”白喃喃的说，“司空徒本与我相交甚密，然如今，却……”白苦笑着低下了头，盯着地上的枯草又沉入了自己的世界。

“白，你恨司空徒吗？”灵问，“不”，白摇摇头，“为什么？”灵有些不明白，“为何要恨？”白问。

“我瞧不起他，受不了压力，辜负君竹，天天泡在妓院里，算什么？”灵说，语气里都是满满的不屑，“我只恨司空负君竹，他曾说，君竹对他痴心一片，即使不爱君竹，亦会娶她，可，现如今，君竹……，但我不恨，如何存在，是他之选择，我无权干涉，我尊重。”白说，灵的脸色有些难看了，若是在平时，白会笑着附和灵的想法，不和她争执，可是，现如今，累了，无心在意了。

“靠，说什么无权干涉，他是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但是他伤害到了别人，这也可以吗？为什么不恨她，你们太奇怪了，我要是你，我就恨他，我就狠狠的打他一顿，我要是君竹，我就离开这，凭什么守在这样一个人身边。要是按你这么说，那我父母把我丢在垃圾堆里我也不应该恨他们了，我婆婆动不动就打我，我的小学同学天天捉弄我，我也不恨吗？那是他们的选择，我要尊重他们吗？”灵有些激动，她怎么也不能原谅那些狠心伤害别人的人，凭什么要原谅？

“灵，你选择不原谅，这是你的选择，我亦尊重。”白淡淡的说，没有反应，生气就生气吧，我又为什么要在乎，白低低的笑着，失魂落魄。

“靠，”灵低声骂一句，“风，如果是你你会原谅吗？”灵问，风看着灵，灵的眼眶红红的。

风一愣，笑着说：“我，我希望每一个人都开开心心的，所以我会努力改变那些我喜欢的但是却可能在伤害我的人，但是像我这么风流倜傥、阳光明媚，善良可爱的帅哥，没有人会伤害我吧，大家都很喜欢我，先是旺旺、然后是你们。”灵你是不讨厌我的吧，风在心里说，灿烂的笑着，想缓和一下气氛。

“呵呵，你们不要这么严肃嘛，没什么事的，别这么一副苦瓜脸。”风左右为难的看着一反常态的两个人。

“随你们吧。”灵的情绪缓和了些。“这位姑娘。”君竹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我不恨我家公子，我只是区区婢女，且姿色平平，公子流连烟花场所，正常的，姑娘不必为我不平。是君竹命不好，君竹不怪别人。”君竹淡淡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