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人事,明知母亲之死有异,却因势单力薄而不得不装聋作哑,暂避锋芒。
多年过去了,仇恨并没有消亡,反而因时光的发酵而愈发浓烈,浓烈却又内敛。
“既然如此,那就按六弟说的办吧,只是务必要注意分寸,不能损害母亲英名。”他又不放心的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