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眉道:“那是自然,乔主簿腰间的金饰就是证据啊。”
“区区金饰,如何能成为证据?”捕头问道。
宋玉华从乔主簿腰间把金饰捞起来举高,“这可是用红线绑的同心结啊,而且金环上还刻着半个麒麟图案,分明就是定情信物嘛。”
“就算是有信物,也不能证明这信物就是郄族的男人与他---”临南县不若京城民风开放,所以对于男风之事讳莫如深,很是反感排斥,就算是捕头老成持重,说起来也觉得难以启齿。
他话音刚落,离衡就从门外进来,把一叠信札送到宋文华手里,宋文华便顺手递给捕头。
“这就是证据啊,”宋玉华得意的望了乔主簿一眼,“那些就是他与他情人之间传递的信件。早在三年前,他就与郄族的一位男子定情,并在由涂长老亲自为他举行了洗礼仪式。据说接受了洗礼的汉人就会由里到外都变成郄族人,对郄族人无比忠诚。这就一切都解释清楚啦,乔主簿是郄族人,自然要为涂长老考虑,所以才会趁夜想来烧毁卷宗。”
捕头快速的翻看了几页之后就愤怒的将那些信件甩到地上。
情人间的信件对乔主簿来说,该是何等珍贵,就连几年前的信件都保护的很好,可这一瞬间就被捕头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沾上了酒渍和灰尘,宋玉华刚想弯腰去捡,乔主簿已经像是疯了一样,大声的嘶吼着挣脱了衙役们的束缚,向捕头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