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淑妃面色诡异的冷笑道:“真是个轮回,二十年前是这样,二十年后又是这样,明明是女子,却偏要标新立异的穿男装,难不成是真想牝鸡司晨不成?”
太监垂头缩脑不敢说话,赵夫人却问道:“怎么好好的,京里又时兴起这个打扮了?还有这云纹银面具,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说法?”
太监忙答道:“原是京里有人写了个戏本子,说的是边城将门女子替兄出征,手刃仇敌的故事,这戏中的玉娘子就是这样的装扮,被赞为是玉郎君,因戏本在京中大火,这个装扮才时兴起来的。”
聂淑妃闻言只觉得头脑发昏,她紧紧攥住赵夫人的手,“嬷嬷,不用想我也晓得,这戏本子说的是谁?必定说的是她,真是阴魂不散,她又出现了。”
赵夫人把她搂进怀里,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娘娘莫怕,只是个死人罢了,能翻起什么风浪呢,再说了也不一定是说她的,边城离这里这么远,她自来在京中名声不显,哪里会有别人知道她在边城的事情。”
虽然赵夫人的话只是宽慰,但还是让聂淑妃安心不少,在她看来,还是胡嫔这个活生生的人更有威胁。
“娘娘又着相了,和她相像的人,咱们这些年遇到的还少么?几年前那位,差不多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结果呢,还不是被皇上厌了。”赵夫人又低声道。
她这么一说提醒了聂淑妃,“嬷嬷说得对,当年那位,还是被蜀王亲自给撵走的,既然这个冒出头来,咱们就把她送的再高些。顶着继皇后的名头,蜀王必定不容她。”
赵夫人见她恢复了冷静,拊掌应和道:“娘娘说的正是这个道理啊,何须咱们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