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寒一扶起北宫孤月给她运功逼毒,却发现无用。司徒茯苓从树上拔下暗器,又看看了北宫孤月的伤势,“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种毒名鸠毒,恐怕不是运功就能逼出来,也不是一般大夫就能医好,只有.....”
离雪望着司徒茯苓,“医药世家的风家?”
司徒茯苓点点头,“不错,风家医术精湛,几乎世间无人能敌,风家人一定能解毒。”
陌寒一说:“既然这样,我们几人分两路,一路人带着北宫姑娘去都灵,另一路人先去云家。”
柳少白开口说:“我陪孤月去浣镜湖。”
司徒茯苓也随之开口:“孤月是姑娘家,少白毕竟是一个男子,我也一同吧。”
离雪看着柳少白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柳少白感受到了离雪的视线向她看过去,温柔一笑,用唇语对离雪说了几句话,离雪移开了视线,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淡到几乎看不到。
“那我就和阿雪先去云家等你们。”
众人商量好了便分开了,司徒茯苓和柳少白带着北宫孤月去浣镜湖,离雪和陌寒一先去云家。
柳少白一行人,根据司徒茯苓的消息来到了当年风家隐居的地方,远远望去只有一片湖。
“茯苓,你会不会弄错了?”
“我怎么可能会弄成,相信我,这里的确是。”
柳少白望向四周,“哪有什么入口,只有一片望不到边的湖。”
司徒茯苓笑着说:“会有的,我们现在只有等。”
“等什么?”柳少白问。
“自然等有人来接我们去。”
“风家的人如何知晓?又派人来接我们?”
司徒茯苓解说:“风家世代以医术闻名,怀有医者医德之心,来此求医者,他们必定会出手,不过风家现在的后代可不同,他救人也是有自己的原则,一些人他不会救,比如杀人无数,无恶不作之人;但也无人敢对他怎样,毕竟风家神医只剩最后一人了。我们只要发射信号弹,风家人就会知道派人来接我们。”
“原来如此。”
司徒茯苓把早准备好的信号弹对着天空发射,信号弹爆开,像烟花一般。
浓雾弥漫在四周,隐约可见天上挂着一轮残月,过了会浓雾变成一层薄薄的轻纱。
许久,柳少白他们才从湖面上看到一点星光慢慢向他们靠近,火光一点一点变大,直到快靠岸,他们才看清那是船上的灯光,船上有一名模样清秀的男子。
“各位等候多时了,公子派清竹来接各位,请各位上船。”
柳少白他们上了船后,船便渐渐消失在浓雾中。
“孤月....孤月...”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名字,北宫孤月睁开了眼,入眼的是柳少白和司徒茯苓,“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了?”
柳少白回答:“这里是浣镜湖,你中了十里夜的毒,只有风家的人才能解。”
司徒茯苓给北宫孤月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孤月,你都昏迷了七日了,总算醒了,我们可担心死了。”
“不好意思,让你们大家担心了,离姐姐他们呢?”
“阿雪和寒一先去云家了,我们两个就负责带你来浣镜湖,你现在可还有不舒服?”
北宫孤月摇摇头,“话说那名红衣女子,茯苓你可查出什么了?”
“那红衣女子的身份前几日我就发动家族的势力去查了,根据那暗器查出来那女子的身份。”
柳少白说:“你怎么没告诉我?”
司徒茯苓无辜一笑,“你又没问我。”
北宫孤月急问:“那红衣女子是谁?茯苓,你快说。”
司徒茯苓看着他二人,“那红衣女子名叫花祭,你们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柳少白打开玉骨扇扇了扇,“花祭,倒是挺适合那女子的,好像从江湖上略有耳闻。”
“我倒是不怎么关注江湖之事,不曾听过这人名字。”
司徒茯苓坐下后开口:“花祭,人媚心毒,又有毒仙子之称,是多年前兴起的杀手联盟暗沙阁的四大护法之一,暗沙阁之前一直未有动作,如今却又……这次盗宝之事跟他们有很大的关系。”
柳少白沉思道:“原来是暗沙阁,看来他们一定图谋了一场很大的阴谋,暗沙阁的主人是想毁灭天下还是想掀起江湖一场大乱,真是令人费解。”
北宫孤月说:“既然知道谁是幕后之人那就好办多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