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路过此地。”君瑾暄凉凉的声音飘出。
“云公子,陌公子,不多聊了,我先带阿瑾去他的厢房了。”
云景逸和陌寒一点头。
陌寒一看着远远离去的北宫孤月和君瑾暄。
“真是巧了!”
云景逸看着陌寒一,“看来寒一兄对他也有所怀疑。”
“此人在此时出现,又恰好与北宫姑娘相遇,且此人武功不在你我之下。”
“至宝的吸引力还真是够大。”
“足以颠覆天下的力量难道不足以吸引人吗看他二人关系如此不一般,景逸兄难道不担心?”
“担心又有何用此人身份不明,在眼前总比在暗中好。日子久了,是狐狸总归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景逸兄,所言甚是!”
夜晚,北宫孤月来到司徒茯苓居住的阁楼。
“孤月,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司徒茯苓看见北宫孤月来到她的房间问道。
“哎!难道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当然可以,坐吧!”司徒茯苓给北宫孤月倒了一杯茶。
北宫孤月坐下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只是来找你闲聊的。”
司徒茯苓嘴角一勾,不知在笑什么。
怕是为他而来吧!
“好啊!反正我也正无聊。”
“茯苓,你和阿瑾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一年前,似乎孤月你比我更早认识瑾暄。”
“的确,我们是两年前认识的。你们是不是在朝州认识的?”
“你怎么知道?”
司徒世家正是在朝州之地。
“我猜的。”
两人一直交谈了一个时辰。
“茯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睡觉了。”
“嗯!”司徒茯苓点点头。
北宫孤月走后,司徒茯苓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
瑾暄,你竟允许她这般亲密的称你,阿瑾。
你唤她孤月,唤我茯苓姑娘,是否说明她在你心中所占份量重些?是否因你们早先熟识呢?
呵!阿瑾,我多想这般叫你,只怕也只能在心中这样唤你了。
司徒茯苓呆呆的看着半空中的那一轮明月,她似乎从那明月上看见了初见时的他,脑海浮现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一年前。
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树丫上,落下斑驳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条儿挂在树丫上一般.夜晚,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动着窗帘。
司徒茯苓从窗户望见有一人影鬼鬼祟祟正往父亲的书房走去,司徒茯苓觉得很可疑便小心跟上去。
了书架,将书架上的一个瓶子轻轻转动,书房出现了一道密室,那人走了进去。司徒茯苓随后也进了密室。
到走到书房的窗户边,司徒茯苓透过窗户看见那人在书房摸索着什么,那人走到了密室里面,入眼的是书架上摆放着很多书卷,架柜上的每个抽屉都像医馆上的抽屉贴着图纸,上面还写着字。
司徒茯苓随手拿了一卷,开打来看看了,居然是一些隐秘的各类消息。司徒茯苓走了几步又看见用来传递消息的机关。
难道说我们司徒家不单单只是书香世家?看来这些事只有每任的家主才能知晓这一切。
那人不知何时手上拿着火烛,司徒茯苓借助火光才看清那人样貌。
司徒茯苓惊异,“二妹!”
那人原来是司徒茯苓的二妹司徒蕙儿。
司徒蕙儿听见声音,看向司徒茯苓,“大姐。”
“二妹,你怎会知道爹的书房有密室?”
司徒蕙儿丝毫没有惊慌,从容说:“无意间看见爹进来密室,心生好奇便进来看看。”
“即是如此,二妹,我们还是快出去吧。”
“大姐,你也不是进来了吗?”
“所以呢?二妹是什么意思呢?”
司徒蕙儿没有说话,两人相视了一会。
司徒茯苓开口:“放心,我不会乱说,我们快出去吧,不然被爹发现了我可不管了。”
司徒茯苓说完,便转头向外面走去。
“嗯!”司徒蕙儿应了一声。
司徒蕙儿正抬脚走了一步,突然不知为何摔了一跤,手中的火烛也掉落在书架的书卷上面,燃起了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