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踩在地面上,地面会陷下一些,铜人就是规矩地面上的重量来感应的。”
说完,陌寒一单脚足尖点地,另一只脚抬起来,双手打开平放,保持平衡。那些铜人果然没有攻击陌寒一了。於陵羽叶从含光剑跳下来,也学着陌寒一做了一个“金鸡独立”的动作。
於陵羽叶问:“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陌寒一看着不动的铜人说:“这里面必定有一个铜人是领主,只要找出那领主解决,其他铜人便会瓦解。”
“这些铜人都差不多,如何找啊?寒寒。”
“观察。”陌寒一淡淡的说了两个字。
“哦。”於陵羽叶仔细的观察铜人。
太多的铜人,又基本一样,太难发现,看得人都眼花缭乱。
“这样根本没办法分辨啊!寒寒。”
陌寒一看着於陵羽叶,於陵羽叶瞟了一眼陌寒一,“寒寒,你该不会……”
陌寒一点头,“是的!只有让你做诱饵,铜人发动攻击,才能找出领主。”
陌寒一又道:“或者我来做诱饵?”
於陵羽叶似玩笑道:“别,我可舍不得,还是我来。”
陌寒一脸色微变,随即恢复正常。於陵羽叶把脚放下,铜人立即向她攻击,於陵羽叶回击。
陌寒一看着那些铜人,发现有个铜人一直躲在众多铜人后面。
“好了没有啊!”於陵羽叶说,“我都没有力气了。”
陌寒一直接挥动含光剑,“含光——破。”
含光似离弦之箭向领主铜人飞去,直中中心,铜人立即四分五裂,而其他铜人随着主心骨不在了,也破碎了。
於陵羽叶直接瘫做在地上,“累死了,可算完了,希望后面可别在那么累人了。”
“好了!走吧!”陌寒一对於陵羽叶说。
於陵羽叶将手伸向陌寒一,陌寒一顿了会才伸手拉起於陵羽叶的手,将她拉起后,想放手,却发现於陵羽叶不肯放手。
不等陌寒一说话,於陵羽叶便拉着陌寒一往前走去,“愣着干嘛?我们走吧!”
南凌睿看了半天还是没有看出走哪一步可以令这个棋局恢复生机。
南凌睿突然想起佛家所说的一句话,“难道是我过于想找出生机,忽视了其他,佛家云,空即是色,色即是生,生即是死,死即是生,置之死地而后生么?”
南凌睿笑了笑,手执一枚黑子下到了死路上,顿时,棋局充满了生机,出口出现了。
南凌睿起身,向出口走去。
风华和北宫孤月走着走着,便发现起雾了。风华皱眉,立即说:“这雾有问题,别呼吸。”
两人都屏住呼吸,风华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拿了两颗药丸,给了北宫孤月一颗,两人吃了下去,这才放心呼吸。
“风华,这雾有何问题?”
“暂时说不上来,但有问题是肯定,至于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北宫孤月刚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前面有个模糊的人影倒在地上,“风华,前面有人倒在地,走去看看。”
风华跟上北宫孤月的脚步,走近才发现是熟人——君瑾暄。
“阿瑾?”北宫孤月半扶君瑾暄,“阿瑾,你醒醒啊!”
“风华,他这是因为这雾的缘故才晕倒的吗?”北宫孤月问。
风华点头,“应该是。”
君瑾暄嘴里零碎的说着:“不要……娘……你们都该死……该死……”
君瑾暄来到了一片白茫茫的地方,弥漫着白雾。
这里是哪里?我怎会到这里来?
突然画面一转,这场景正是十几年前,在那庙中……
直至正午,寺庙外便走来一位大约二十四岁穿着素衣的女子,虽穿着普通,却也难掩她那身大家闺秀清丽脱俗的气质,梳着简单的发髻,只用一根素色的发带系这。
借用一句话来形容她的容颜就是“应惭西子,实愧王嫱。瑶池不二,紫府无双。”
小君瑾暄心中涌现一股悲伤,琥珀般的眼睛流动着泪珠,小君瑾暄将手伸向覃氏,“娘……”
覃氏摸了摸小君瑾暄的手,“傻暄儿,哭什么,娘又不是不要你了?”
“娘,暄儿好想你。这么多年,暄儿只能在梦里看见娘,以物睹人,现在又看见娘,真好!”
覃氏看着小君瑾暄说一些她不懂的话,她感到非常奇怪,“暄儿,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娘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