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千笑了笑,转身走了。“一切自有定数,该来的终究会来,想躲也躲不掉,不如淡然安之。”
离雪看着他师傅越走越远的背影,喃喃道:“师傅……”
离雪下了山来到小镇上,发现有许多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还在窃窃私语。
他们为何这般看着我,是我的样子很怪吗?我长得又不丑陋,是何缘故啊?
后来离雪才知道他们是因为她的头发是天生银白色,和其他人不同,所以大家对她指指点点,说什么是不是妖女,不祥之人……
离雪笑笑,无知人真可笑。
为了避免引人注目,离雪买了一斗篷戴上才没有被众人再次注视。离雪不知道的是,她的出现已经传遍了小镇,被某些人盯上了。
离雪发现有人跟踪她,解决一波人又来一波人,“我初出江湖,并未得罪了什么人,为何有没完没了的杀手一直紧跟不放。”
一日,离雪正走在路上,看见前面有一群人正在围攻一名男子,那男子看着倒也俊美,身姿卓越,离雪本想绕道而行,却不想……
那男子看着离雪说:“娘子,你是来救为夫的吗?”
那男子蔑视的看着那些攻击他的人,“哈哈,我娘子来了,你们死定了。”
那些人相识一眼,“原来你们是一伙的,那就一起解决了。”
离雪摆手,“我们不是一起的,你们不要听他瞎说,我只是一个路人,不是他娘子。”
那男子又说:“娘子,你还在生我气啊?我不过就是去喝了几杯花酒,并无其他,娘子,你相信我。”
离雪见那些人不听,只好放弃解释,拿出武器水袖与他们打起来。“愚蠢的人。”
解决完了那些人,岂料那男子竟然缠上了离雪,不肯离去。
“你有完没完?那些人也已经解决了。”
“娘子,你要丢下为夫不管吗?”
“你不去做戏子可真是可惜了,这么能演。”
“姑娘,在下就是同姑娘开一个玩笑,姑娘莫见怪。”
“既然玩笑也开过,是否可以走了?”
“姑娘,对在下有救命之恩,在下要报答。”
离雪冷淡道:“不必了,救你也不是我本意,不过是情况所迫。我们不熟,请不要这么纠缠不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那男子尴尬一笑,“不熟,交换姓名不就熟了,在下谢安之,看姑娘是外地人,对这里不熟,不如由安之带姑娘到处游玩,这里我可是非常熟的。”
“谢谢!不必了,我喜欢一个人。”
谢安之朝着离雪大喊:“姑娘,我们一定会再见的,这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离雪不以为然,她不信命,缘分一说着实可笑。
接下来的日子,离雪都会偶遇谢安之,离雪在心想,真是见鬼了,甩都甩不走。罢了,随他去。
离雪打开客栈房间的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却见对面的房间窗户也打开了,不是谢安之又是谁,离雪只觉厌烦,想关上窗户,却听他一言停顿下来。
谢安之仿佛在缅怀什么,脸上带着淡淡的暖意,“你知道吗?这里的冬天是最美的,全部被白雪包围,美的不可言语,还记得我娘亲带我一起在雪地嬉戏的时光,那时候,真好!”
离雪看着这样的谢安之,好像觉得没有那么讨厌了。
“就快下雪了,到时候会有很多人一起堆雪要不要一起玩?”
“既然你说的那么好,我就看看是否真如你所说的那么好。”离雪说完就关上了窗户。
谢安之看着离雪的窗户,嘴角的微笑上扬。
宁静的古南小镇,古朴的水乡院落,一夜雪倾城,素白写空灵。
“风烟俱净,天山共色。从流飘荡,任意东西。”朵朵六角冰晶,瓣瓣剔透纯莹,从九天瑶池缤纷而落,袅娜而至,如白蝶翩跹,似琼花轻扬,和风曼舞,流剪云端,若一季美丽清澜的花语心事,自然盛放于无极的天地间。
来往的人都穿上了棉衣厚衣,离雪走在路上,突然,出现一把伞。
“阿雪,你怎不带伞,身体会不舒服的。”谢安之举着伞,嘴里呼出的热气喷散在空中。
“我喜欢这样感受雪。”
“古南的雪大都是晶莹剔透的雪粒儿,象一颗颗纯净美丽的珍珠。虽然有时也能看到洁白轻盈随风飘荡的小雪花儿,可与北方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相比,古南的雪是那样的娇小轻柔,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