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肯定是哪家豪门又不动声色的请他相看呗!借着看演出的机会,装作是家里长辈的老朋友,聊聊天,拉拉家常,不知不觉就被他看个精光。”
“他们这些有钱人呐!平时看着挺开放,怎么碰到结婚这种事比出土文物还古板?都什么年代了,还在乎这个?”
我心里想,这你们就不懂了,普通老百姓结婚前也要意思意思合八字呢。不过我们老百姓不太当真,八字不合照样结婚的有的是。我跟刘铮八字就不太合,算了,不提我跟刘铮了,都分了。
“就因为人家是豪门,娶妻不贤祸害三代,所以什么八字啊,面相啊,看得挺重要。万一娶错了人,整个大家族跟着遭殃。”她的同伴说。
“哈!娶妻不贤害三代!我知道你说得是谁!舒老太婆呗!她也是名人了,有一回堵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小青年说,你到底爱不爱我?!爱不爱我?!你花了我那么多钱?!你到底爱不爱我!”
两个人乐不可支的笑起来。一个人说道:“老太婆在外边花心而已,他们豪门都是夫妻两人各自在外面玩。我说的是,娶不对人,搞不好要破产。不过舒老太婆那样的还真不多,五十岁的人了,还天天想着跟着小姑娘一样谈恋爱,我都同情那些被她骚扰的小青年了。”
“香港有西门小恨恨,我们有石城小恨恨!”
两个人嘻嘻哈哈笑起来,我赶紧整理好头发出了洗手间。
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她们应该是跟我一样的普通人,可是因为身边环境不同,遇到的人和事也截然不同。但愿永远不要让我看到类似的事。
知道这些事实后,我都有点可怜舒晨慧了,可我更可怜小泽。
舒晨慧起码还是个豪门大小姐,吃穿不愁呼风唤雨,小泽只是想要一点母爱,就被质问:“你有什么资格?”
叶奇荷就等在洗手间外面,我一出门他就看过来,看着我笑,我板着脸凶他:“你再这么莫名其妙的,我就砸你鼻子啦?”
他立刻收住了笑:“好好,我不笑了。想去哪里吃饭啊?”
“别问我一个人啊!”我说,“出去跟你妈商量商量,她去哪里咱们去哪里。”
“怎么又成‘你妈’了,不是应该叫‘咱妈’吗?”
他果然是在笑我这个。
“叶奇荷,我以后不认识你了,你别跟我说话了!”我气呼呼的说。这句话是跟那个打电话时声音嗲嗲的女孩子学的。
因为我洗脸的时间太长,叶妈妈等不及先坐别的车走了。她知道项链找到后特别高兴,说那是叶爸爸给她的定情信物,没有项链她以后死不瞑目,让我务必,务必,务必趁周末再到家里吃饭,她要给我做大餐,好好犒劳犒劳我。
“说真的,”叶奇荷说,“我特别佩服你的好运气。我们一家人,只有丢东西,从来没有捡东西。如果我们捡了东西,肯定会丢个更值钱的,没想到你居然能把项链找回来。”
我吃一口凉面:“先生,你是谁啊!别打扰我吃面好吗?”
叶奇荷也吃一口凉面,还没安静三分钟,又开始说话了:“有一回,那是我上大学的时候了,有一天从图书馆回宿舍,经过垃圾桶,忽然看到地上有五块钱,我就把钱捡起来了。那时候我正缺钱。”
“你还会缺钱?”我冷笑,意识到自己跟他说了话,瞪了他一眼,继续吃面。
“没办法,”他笑着说,“那时候我暗恋一个女孩子,她一个月生活费只有五百块,我想试一试,五百块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所有我听说过的跟你有关的女孩子,”我说,“只有这个听起来像是真爱,你后来追她了吗?”
叶奇荷答:“没有。”
“为什么?”这简直不像是他的风格了。还有暗恋,如果用在他的身上,那简直是匪夷所思。他这种看似嬉皮笑脸、实则唯我独尊的性格,喜欢一个人是不会忍着的,除非那个人死了。
或者,暗恋这件事是他编造的又一个谎言。
他当初还向我表示他对舒晨慧情深义重,可是后来我看到的,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舒晨慧,岳凌菲,都是看起来道貌岸然,其实一肚子坏水,撒起慌来毫不迟疑的人。
“先说我捡钱的事吧!”叶奇荷说,“我捡起那五块钱,当时另一手里有垃圾,我本想顺手把垃圾扔了,可捡了钱太高兴,扔错了手,把手里刚捡起来的五块钱,连同我的手机,钥匙链,一起扔进了垃圾桶。那垃圾桶又脏又臭,又是夏天,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