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看你们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样子,多伤朋友的心啊!”
河马端着托盘上前来,他几分钟不见,原来是弄酒去了。
“一瓶干到底,恩仇都干净!”河马夸张的叫着,把一整瓶酒推到叶奇荷面前:“叶总,干了这瓶,秦先生就大人大量,把这件事揭过去了,你说是吧,秦先生?叶总年轻气盛,您多担待。”
不知道秦先生是何许人也,人人都巴结他。
岳凌菲这时突然站了起来:“秦先生,奇荷胃不好,这瓶酒我替他喝。我的面子您给不给?”
秦先生这时总算是发话了:“你是什么东西啊!那个谁,”他手一指,河马忙凑上来,他道:“这个妞这么喜欢喝酒,你再去拿,多拿几瓶,让她今天喝个够。”
河马笑着应了,转身去拿酒。
岳凌菲的脸立刻就白了,我想我的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个秦先生对女人连基本尊重都没有,就更不可能放过叶奇荷一个男人了。
秦先生手指着我:“那个谁,叶荷花的老婆,我从来不为难良家妇女,你走吧,这儿没你什么事了。”
那句叶荷花一出口,我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敢笑话我?”秦先生立即炸毛了,叶奇荷立刻挡在我前面,河马灵活的钻过来:“酒来了酒来了!”
秦先生冲我挥着手:“滚滚滚!”
他居然没有打我。
叶奇荷也小声让我出去。
我是不会出去的。他拽我,我手里抓住椅子跟他较劲。
“你还不出去?!”秦先生站了起来,横眉倒竖。他身边那位长发女人站起来柔声劝:“消消气,消消气,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还待要再说,秦先生抬手将她搡出去:“一边去!”
长发美女踉跄着倒退,倒在沙发里,又惊又怒,气哼哼的咬着唇。
秦先生手指着我:“我就问你你出去不出去,你出去不出去!”因为喝的有点多,舌头不利索,说话像是在唱一首变调的歌。
看来打架是一定的了,我反倒不怕了,干脆顺着自己的心意噗嗤笑出来。
叶奇荷一把捂住我的嘴,再次将我挡在身后。
“你们看到了吧!你们看到了吧!她笑我,她敢笑我!”秦先生向周围的人控诉。
河马立刻道:“就是,你们太过”话没说完,秦先生照脸给了他一巴掌:“要你多嘴!”
这醉鬼喜怒无常,又暴躁爱打人,这一回,没人敢再开口搭腔了。
秦先生自己拉了把椅子坐在我对面,哆哆嗦嗦的指着我:“你刚才是不是笑我了,是不是笑我了?”
叶奇荷的拳头紧紧攥了起来,我还没回答,秦先生一声大吼:“你是不是笑我了,是不是?!”
我的小心肝啊,差点就被这狮子吼震碎了。
我的泪一下就吓出来了:“是啊!”
奇怪的很,我一哭,他身上的暴虐之气就没有了,反倒心平气和的问:“你为啥笑我啊!”
我尚且被他的暴虐笼罩着,心惊胆战的说不出话来,他压抑着怒气,又心平气和的问了我一遍:“你为啥笑我,你说了,我就不生气了。”
不知怎么回事,一听他说“啥”,我又忍不住,含泪笑了出来。
“因为你好笑啊!”我答。
叶奇荷赶紧将我挡严实就些,秦先生不耐烦的给他一脚:“你走开,我不打她,我不打良家妇女!”
他踢叶奇荷的那脚很用力,我都听到闷响了,不禁同情起叶奇荷来,同时,也内疚起来。
“我哪里好笑了?”秦先生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接着问我。
我生怕他也给我一脚,虽然他说他不打良家妇女,可是醉鬼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好在叶奇荷被重重踢了一脚也依旧守在我身边,没离开。
周先生等的不耐烦,眼看眉毛又竖起来了,指着我说:“喂,我问你话呢!”
我赶紧道:“你喝醉了,说话像唱歌。”
这么好笑的一句话,全场没人敢笑,就只有秦先生自己笑了笑,问道:“还有呢?”
怎么会有一种上考场的感觉?我咽了口唾沫,小心道:“你跟别人说我笑你,就好像小时候和人打架打不过,回去叫家长帮忙的小朋友一样。”
秦先生的耐心出奇的好,问我道:“还有吗?”此时此刻,他眼神清明,再看不出一点醉意了。
我又想起一点,在说出来之前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