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不好了,我们的股市现在是一跌再跌,已经有好多人将我们的股票低价转让出去,再这样下去,公司会出现危机的,陈总,现在该怎么办。”
“再这样下去,公司会出现大危机的。”陈渊在办公室邹着眉头,听着秘书给自己汇报公司的事情,其实,不用秘书提醒,陈渊也心里清楚,他毕竟也是一个公司的总裁,现在顾阳在打击他们公司,已经将他们的股市一降再降了。
秘书小心翼翼地给陈渊汇报着,时不时的还抬头看一两眼陈渊,因为秘书知道,陈渊现在的心情很不好,的确,现在的陈渊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了,眉头紧锁。
真的是应了那一句话,所谓祸不单行,现在将它用在陈渊的身上,可以说是诠释的非常完美了,最近陈渊父亲的这件事情,都已经给他的打击够大的了。
但是,老天爷好像却并没有因为他父亲的这个事情,而怜悯他,现如今,陈渊的公司又出现了空前的危机,要是这一次没有撑过去,那么,他的公司就极有可能会面临破产的地步。
陈渊听着秘书汇报着一项又一项的事情,陈渊越听越恼火,原来,陈渊的竞争对手顾阳趁人之危,就在陈渊因为父亲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的这段时间里。
顾阳趁次机会一直打压陈渊的公司,由于这段时间,陈渊把大量的时间都花在了他父亲的事情上,所以,疏于对公司的管理,对于顾阳打压自己的公司,陈渊完全没有意料到。
导致现,由于顾阳的打压,再加上,陈渊的公司的一些琐事,都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看着秘书给他整理好的资料和报表,全部都是顾阳打压他们公司的有关资料,以及这段时间的公司的亏损。
陈渊看着这一张张的白纸,心里恼恨极了,一方面,陈渊心里牵挂着他父亲的事情,另一方面,现在公司岌岌可危,他却有些束手无策。
就在这个时候,陈渊才深深地感受到了,无助的可怕,他现在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他害怕他苦苦经营的公司,就这样,毁于一旦,他不甘心。
就这样,陈渊心里苦闷极了,他邹着眉头,处理这些事情,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所做的措施,能够挽回现在公司的损失,至少,他一定要保住这个公司,不要让他走向破产的那一步。
于是,当秘书给陈渊汇报完这段时间,公司的种种事情之后,陈渊就让密室出去了,秘书见陈渊脸色如此不好,她知道,这一下,公司的危机是真的很大,否则,陈渊的脸色也不至于如此难看。
要知道,由于这件事情,陈渊一下子就好像苍老了好几岁,一下子先是经历了父亲的死,然后,又遇见死对头的打压。
秘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就出去了,办公室里,只留了陈渊一人,陈渊一边看着资料,一边有关注股市的动荡,他现在要做的是,不能够再让他公司的股市一降再降了。
就这样,陈渊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步都未曾离开过,饭也顾不上吃,就这样不停的工作,但是,由于之前自己对公司的不上心,没有好好管理,所以,现在许多工作都要好好处理。
陈渊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他有些疲劳了,望着窗外,夜色已经到来了,但是,他心里却惆怅不已,心里的事情一直在脑中浮现。
而与此同时,在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一个女人也焦急不已,一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不停的在房间里踱步,一边走,一边看着房间内的时钟。
时钟是简约的黑白色,但是,即使是这样单调的简易的时钟,却看起来有一丝丝高贵的气息,但的确,这样的时钟,并不是普普通通的挂钟,它可是价值不菲。
而这个女人的一身穿着也都是大牌,一看就是哪家的豪门太太,但是,这个女人却并没有轻松雅致的喝茶什么的,而是面露焦急。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为了公司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的陈渊的母亲周丽,但是,周丽却并不是因为陈渊的公司出现了危机而如此焦急。
周丽在意的是一个带着她秘密或者把柄的录音笔,其实,周丽有些懊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将把柄落在别人的手上。
自从周丽知道有这个录音笔的存在以后,就寝食难安,一直对录音笔耿耿于怀,她有些懊悔,自己当初就是太不小心了,才会让人把自己的事情给录音了。
但是,现在说什么也于事无补,录音笔已经很难拿回来了,但是,更让周丽担心的是,万一陈渊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的时候,陈渊会不会原谅自己,周丽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