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了一大跳,失声叫了出来。
“你在鬼吼些什么呀!你看你那鬼样子,先去洗一下,再过来。”
我像一只判了死刑的小羊羔,低着头乖乖地去洗手间了。
不看还好,这一看吓死了。原来:
我涂的睫毛膏被雨水打湿,弄得满脸都是,还有口红也跑到脸上兜风来了;再说白裙子变成了黑抹布,浑身就像从乱葬岗爬出来的乞丐,又脏又臭。
看到镜中的我,也难怪那三个小子会笑耶!就连我自己都会笑得直不起腰。哎!真不该动手打他了,更何况他是那摸那摸地吸引,诱惑人哪!
“洗好了,就快滚出来,别以为躲得过去,看我非揍你一顿不可。再不出来,你就死定了。”
“哇塞我正在穿衣服,马上出来。”
待会儿,一定会挨打,所以特地换了长裤,后衣,全付武装后,这才开门。
“给我滚过来。”妈妈一边敲打着手上的擀面杖,一边大声的说。
我乖乖地走到妈妈面前。
“你知道现在几点钟了吗?”
我摇了摇头,不敢说话。
“现在都1点了,我不是告诉过你,叫你别太晚在外面瞎晃,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吗?”
“我没有”我正欲辩驳。
“没有就好!你知道吗?一个女孩子半夜在外面晃是很危险的,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要妈妈怎么办啊!”妈妈语重心长的说。
“妈妈,我错了。”
“你给我跪下。”
“是。”
我双手捂着耳朵,“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妈妈拿起擀面杖就打我的屁股。
一下,两下,三下三十下。
打完之后,还罚我跪在祖先面前悔过。
呜呼!我可怜的屁股呀,火辣辣的疼!我可爱的瞌睡虫呀,还有那可爱的床呀!天知道,我有多想念吗?
大概三点左右吧!我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浑身冰凉,简直可以和北极相媲美。我可怜西西地乞求:
“圣母玛利亚,听到我的祷告后,请赐给我温暖吧!愈多愈好。”
可是不但没有暖和些,眼前竟然还出现幻隐,那三个可爱又可恶的家伙,竟不声不想地跑到我的面前。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儿龇牙咧嘴,一会儿又沉默不语。天知道,如果我有力气,我会不顾一切的掐死他们的。
“阿弥佗拂,善哉善哉。”
这时,酷似漫画中的道明寺开口了,“你现在是不是特难受啊!活该,自找的呗!还想向圣母玛利亚乞求温暖,下辈子吧!”
我气得差点,却无力开口,只能任由他们不断地讥讽。
左边的那个夹着黄毛的家伙,也漫不经心的说:“女人哪?就是不容易满足,总是希望拥有的愈多愈好。这就是所谓的人心不足蛇吞象。”
右边的那个家伙也不由地说了起来:“看看,就你这副熊样,也天生丽质吗?即使全世界女人也死光光,我也决不要你,哈哈哈哈就这样,他们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始了,我双手捂着耳朵,那个透明的带着‘音乐’地水珠从脸上滚了下来,愈滚愈多。
难受呀!胸口好像要快爆炸了,头痛得如千万只虫子在咬,眼睛也渐渐模糊了“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妹妹一声尖叫。
“嫣然,大清早的你吼什么呀!”妈妈听到尖叫声,从卧室里冲了出来。
“妈妈,快来呀!姐姐昏倒在地上了啦!而且额头好烫好烫呀!”
妹妹一边说一边用手摸我的额头。之后,我隐约感觉到身体在动,好像在向某个方向移去。
“咳咳好渴水水我要喝水我要喝水”依就昏睡的我,喃喃的说。
“水来了!”
不久后,我就喝到了世上最最最最甘甜的水啊!(对于太渴的人来说,就是自来水也比天上的甘露可口。)那滋味甭提有有多好,我喝了后又继续睡。
又不知过了多久,全身慵懒的我,用手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哇!吓死我了,我居然身在有如白色世界的屋子里。手上还插了个针管,看那个白色的液体从床头的那个瓶子里,缓缓地通过针管这个媒介流入我的身体里。
原来,我在医院里啊!
“冷莎莎,你在哪儿?给我滚出来。”
我拖着疲惫且慵懒的身子,费力的挪到门口。
我一听就知是好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