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人果然是暮无心之父暮夕,但见这人蓬头污秽那里还有当年一代大侠风采。暮无心做梦也不曾想过,在这里遇见了自己父亲。只见此时,暮夕已经说话已经含糊不清,只能嗷嗷大叫,可见这十几年来便是吃尽了苦头。
暮夕这十几年来卷缩在一个一丈见方的狭小洞内,脚下又锁住沉重铁链,虽然声音有异,却是心智清晰,连武功都不曾搁下。暮无心哭着说:“爹爹,十几年来,女儿多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那想到却是这般名命中注定,看来便是我们父女情分未了,你且随我回去,女儿也好尽为人子女孝道!”
此时,只见暮夕忽然盘膝背对众人,呜呜嗷嗷却是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殷飞羽赶紧从背包中取下一件长衫,递给暮无心。暮无心拿着长衫披在暮夕背上,说:“爹爹,飞羽也来了,便是你当做了什么事情,便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只是想爹爹回心转意,我们又回到白州城去,这辈子也不管什么江湖恩怨,荣华富贵了……”
谁知暮无心说道这“荣华富贵”四个字自己爱你暮夕忽然凌空一掠,尽然忽然堵住一个狭小洞口嗷嗷大叫,神情甚是恐怖。殷飞羽大惊说:“爹爹这十几年来这声音已经生硬,须得过一段时间好好疗养方能复原,我师兄清风道长精通医道,若是爹爹肯跟我们出去,也不是没有治疗!”
此时,暮无心慢慢走上前,忽然只见暮夕张大嘴巴大叫一声,那声音沙哑凄厉,却是露出一排又臭又污的牙齿,暮无心惊叫一声赶紧退后了一步。宇文嫣赶紧扶住暮无心,也是往后一退。忽然宇文嫣惊叫一声,退了开去。
众人大吃一惊,只见一个硕大的老鼠忽然从石缝之中钻了出来,那老鼠却是一头便冲了向石缝,众人正在惊诧。只见暮夕忽然快捷绝伦的一伸手,一股吸来忽然从掌中吸出,那硕大的老鼠本来已经把头伸进了石缝之中,却是被暮掌力夕硬生生的吸了出来,抓住手里。
但见暮夕一抓到那老鼠,忽然便放在嘴里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那老鼠拼命的叽叽大叫,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暮无心忽然大叫说:“爹爹……”这一大喝,暮夕顿时一愣,那老鼠掉在地上,犹自跑进了石缝而去。叶臣都提着油灯一看,只见这洞里全是一些老鼠、虫子尸体、皮毛之类,原来这暮夕这十几年来便是用掌力吸附这些老鼠或者蛇虫来充饥。
然而此时,诸人却是并未感觉恶心,反而是爱恨交集,但见暮夕父子为了宝藏,既然无所不用其极,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拿来算计,心肠之恶毒令人发指。大家如今看见这老者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却是怎么也恨不出来,暮无心更是悲痛无比。
暮夕虽然被囚禁在洞内日久,暗无天日竟然靠吃老鼠蛇虫存活,可见折磨之甚。那铁链多半是那“洛河天工”鲁昕启动机关所致,这暮夕被机关锁住,出之不得进之不能,日久天长自然叫破了嗓子,不能言语。
而洛河天工鲁昕虽然精通古墓机关,只是这暮夕挡住了出去之路,一个能缚住脚链不能出去,一个被守在洞口出去不得,便这样耗了几年,估计这鲁昕便毒气发作终究一命呜呼,而暮夕便留在洞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抓住老鼠蛇虫为食。
这时,那油灯已经快要熄灭,叶臣都急忙叫说:“我们快出去,不然油灯一熄灭,便是有机关布置图也看不到,再也出不去了!”暮无心闻言,忽然走到叶臣都身边取下天脉神剑,朝着暮夕脚上的铁链斩下,果然一阵火星迸射,那铁链忽然应手而断,暮无心向着叶臣都说:“快去背你爷爷出去!”
叶臣都闻言一愣,赶紧上前一拉暮夕,只见和暮夕忽然目光呆滞,紧紧用力靠近石壁就是不肯离开,叶臣都说:“爷爷,我是臣都,我们离开……”暮夕忽然手中用力一击,却是朝着叶臣都头部击落,众人大骇,却是救之不及。
暮无心忽然大叫一声说:“爹爹,你还不醒悟吗?这是你的孙子,你的亲孙子……”暮夕闻言,掌力快到了叶臣都头上,忽然停下。暮无心大叫说:“爹爹,你难道还看不开吗?这都什么时候了……难道,这宝藏全给你拿起又有什么用?”
暮夕闻言,忽然手掌张开,只见一支毒针忽然掉落在地上。暮无心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中暗叫庆幸。正所谓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女,暮无心心知这暮夕虽然残忍却是非常痛惜自己子女,这便叫了叶臣都我背他出来,这叶臣都乃是暮夕亲孙子,这暮夕虽然残暴决计是不会伤害叶臣都的,若是殷飞羽去背,说不准这暮夕老头真的便一支毒针扎下了。
暮无心见暮夕不击下掌力,知道父亲未曾完全失去良知,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