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无痕这一震之间,用的可是自己成名多年的“鬼御魔功”这种功夫乃是举手投足之间便可以隔物传功,而无需靠近敌手。肖月峰、小紫和齐管家距离落无痕最近,首当其冲被魔功一震纷纷跌倒出去,这数人都是一流的高手,这一跌之下已经一弹而起轻轻的落在后面。
反而是公孙荆只是晃了一下,并未摔倒。落无痕愣了一下,看了看公孙荆脸色一皱,说:“原来是公孙寨主,幸会幸会!”公孙荆嘿嘿一笑,拱手说:“好眼力,按照年纪我也得尊称你一声前辈。”公孙荆说完,打了一个鞠。
落无痕呵呵笑说:“公孙寨主劈空掌但为天下至刚掌力,在伏牛山一带也不愧是一条汉子,这怎么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去学着人家去做狗?”公孙荆知道这落无痕话中及尽讥讽,为好回答,只好加上本身也不善言辞便哼了一声不说话。
落无痕嘻嘻笑说:“你不说话也无妨,只是这公孙氏祖先当年随同紫面天王雄阔海大侠威震天下,你这不肖子孙却是辱没了他老人家的面子了!”落无痕说完嘿嘿的咳嗽两声,公孙荆脸上一青一红,不知如何答应。
老官哈哈大笑说:“老哥这一见面便数落人家公孙寨主,到死显得礼数不周了,人各有志,公孙先生为朝廷效力,何罪之有?”落无痕哈哈大笑说:“为朝廷效力倒是无可厚非若是为奸臣乱党效力,那就令天下英雄耻笑了。”
公孙荆答应帮助田令孜刺杀叶臣都,本来只是一时被胁迫,田令孜只是想利用公孙荆在伏牛山诛杀叶臣都,未曾想到公孙荆根本武力阻止叶臣都进入汝州,只好又征调了属下最为得力的赶将老官前来,老官权衡再三便在这必经路口设下了埋伏,果然叶臣都便撞到了口袋里了。
老官以为这一次万无一失,谁知道这真是冤家路窄,发现这酒馆掌柜竟然便是当年自己的在鬼教的老搭档落无痕。当年“诡坛二圣”威震天下,后来传言二人反目成仇相互攻杀死于非命,江湖中再无“诡坛二圣”之名。田令孜杀手遍布天下,虽然早已对这酒馆的掌柜起了疑心,却是素未能查处底细,一时安插了齐管家潜伏在酒馆之内。
落无痕哈哈大笑说:“这做人做狗,做奴才也是勉强不来,有些人偏是要做,如何能阻止得了?古人便是人各有志,看来这为公孙先生乃是决意做奴才的了。”公孙荆嘿嘿冷笑说:“你……落无痕……休要欺人大甚!”
落无痕哈哈笑说:“男子汉大丈夫这做了便是做了,难道还怕人说去?”公孙荆初时尚能容忍,落无痕一再激怒,顿时大喝一声说:“他妈的,让你做鬼去!”公孙荆说完,忽然一掌劈出,虽然是相隔数步之遥,只是这公孙氏劈空掌威震天下,声如奔雷轰隆而来。
落无痕冷笑一声,忽然弹起桌面之上的酒杯,长袖一挥,那酒杯迎着公孙荆的劈空神掌袭来,只听见砰然一声巨响,两股掌力半途中相遇,洛无痕坐下的椅子忽然咔嚓一声断裂,而公孙荆忽然往后一跃,一个跟斗落稳稳落下。
这一下高下立分,公孙荆铁青着脸。老官赶紧一手挥出说:“公孙寨主,请你把你的人安插在外面,这里之人不可漏了一个,不然休要说你,便是我老官也活不成了!”公孙荆大惊说:“莫非是公主也不能要……”老官哼了一声转头对着霓裳宫主说:“实在是老奴不得已,你如若不死,便是小可死,老官想来想去,还是委屈一下宫主,若是宫主愿意跟着老官回去,那又另当别论。”
霓裳宫主闻言怒道:“你这老奴才,竟然敢这样对我,难道不怕皇上要你的命吗?”老官哈哈大笑说:“老官这命也不值钱,皇上如何想得起来?”正所说这,只见肖月峰悄悄的附在老官耳朵说:“师父,不好了,这周围发现了一些不明身份是人物,行踪诡秘不知道是何来路?”
老官闻言大吃一惊说:“糟了,赶紧动手!老官话音一下,顿时忽然四周一片长剑出鞘之声,老官喝道:“这酒馆之人必须击杀,一个不留,若是漏了一个,我们大家就在这门口自尽吧!”
众人闻言一声不响,忽然朝着叶臣都和霓裳宫主以及木心杀来,叶臣都哼了一声,忽然长弓一射,却是七珠连环,但见飞芒神弓掠过,惨叫之声不绝,首当其冲数人便被一穿而过。这些人皆是田令孜训练出来的一流杀手,虽然被强劲的弓玄所慑,只是一愣之下,便又杀了过来。
叶臣都向着霓裳宫主说:“你和木心就在我后面,不许离开半步!”霓裳宫主点头,拉着木心退在墙后,肖月峰喝到:“不可让这人逃离,不然大家都得没命!”叶臣都哈哈大笑,一手执剑,一手挽弓喝到:“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