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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太原使相

叶臣都一听李存孝之言,嘿嘿冷笑说:“这郑从谠未必便有这么大胆子!”说着环顾了四周,果然只见这些武士皆是虎视眈眈,全不把叶臣都诸人当作客人看待,反而是步步防备。

诸人来到了内墙城楼之下,只见一个校尉军官忽然越众而出,躬身说:“叶将军,便请在此稍后待命!”李存孝大怒说:“忠武军便是这样待客的吗?”只见那校尉军官嘿嘿冷笑说:“对不起,末将未曾得使相旨意,不敢私自放将军等人入内。”那校尉军官说完,便命令士兵停止前进,皆是围在叶臣都诸人四周。

李存孝忽然哈哈大笑,一个箭步转到了那校尉军官身后一手便抓住了那校尉衣领,一个使劲便提了起来,骂道:“你这小子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如此待我们?”校尉军官猝不及防被李存孝一把抓起,两脚离地半尺有余,李存孝骂道:“你这狗官,还不带我们去见使相吗?”

却见那校尉冷笑一声说:“你杀了我吧!”李存孝哼了一声,忽然五指一紧,骂道:“你道我不敢吗?”那校尉哈哈大笑说:“末将如何敢说将军不敢?你我皆是军人,军人便以将令为天职,末将未得使相之令,你便是杀了我我也不敢带你去见使相!”

那校尉说得甚是义正言辞,李存孝一愣,却是见叶臣都哼了一声劝住说:“存孝,休得无礼,莫要让人看不起我们!”李存孝闻言哼了一声,忽然一手把那校尉掷在地上,哈哈笑骂道:“不错有点骨气,倒是像个人样,便饶你性命去吧!”

李存孝这一掷之力虽然未曾出力,只是这校尉军官却是摔了一个狗吃屎,头皮正好碰在墙角之出鲜血直流。那校尉却是一跃而起,一手摸着脑袋哼了一声却不说话。李存孝一见这校尉甚是忠义,心中一愣便做了一个鞠,那校尉又是哼了一声,并未理会。

正此时,忽然只听见城楼之上有人大叫说:“城下何人?为何要见使相。”诸人抬头一看,却是一个中年文士,手拿羽扇在四五名将军簇拥之下探出头来。叶臣都乃朗声说:“楼上可是使相郑大人吗?”

只见那中年闻言羽扇一撩,咳嗽一声说:“不错,鄙人便是郑从谠!”叶臣都哈哈大笑说:“郑大人为何自称鄙人?”却见那中年文士羽扇一折,哈哈笑说:“你便是叶臣都吗?我听说过你。”

原来这中年文士正是郑从谠,字正求,郑州荥阳人,先朝司徒郑余庆之孙,兴元节度使郑澣之子。这郑从谠出身于荥阳郑氏北祖小白房,进士及第,早年历任校书郎、尚书郎、中书舍人、礼部侍郎、吏部侍郎、后来又出任各藩镇节度使之职,黄巢之乱郑从谠以使相出镇河东,节制北都诸州军镇。

叶臣都闻听这城楼上之人便是当今宰相兼河东节度使郑从谠,忙躬身道:“末将叶臣都有事情求见使相大人,还望大人能准予参见。”却见郑从谠脸色微变,慎重说:“叶臣都你一直漂泊江湖,非本使相不信任你,只是这北都大门乃是朝廷北疆门户,所以须得谨慎行事,你有何事便说来便可!”

郑从谠乃是要叶臣都有事情便在楼下直接说了,却是不允许叶臣都诸人入城,李存孝闻言大怒说:“奶奶的,师叔,我便知道这老家伙未有诚意,跟他说许多作甚?便冲上去一刀把这老儿杀了算了。”

李存孝此言一出,郑从谠身边诸将大吃一惊,忽然拔出刀剑戒备,却见郑从谠羽扇一抡,指着李存孝道:“你小子是什么人?竟敢如此跟我说话?”李存孝哈哈大笑说:“无知老儿,在下便是李存孝是也!”郑从谠闻言大吃一惊,要知道这李存孝乃是天下第一猛将,武功之高登峰造极,在北疆乃是战神一般武将。

楼上诸将之中闻听这楼下站着的便是李存孝皆是又惊又疑,不由得伸出头来看了看李存孝,郑从谠见李存孝之威望在诸将之中极高,生怕诸将有畏敌之心,于是故意冷笑说:“素闻李存孝乃是一代将神,今日一见粗俗之极便是武功天下第一又如何?”

郑从谠这话虽然是对着李存孝而说,却是说予诸将之意,因为生怕这身边将领见李存孝威名而心生畏惧。果然诸将未曾吃过李存孝大亏,李存孝虽然威名盛传,心中暗想:“这家伙年纪轻轻说不准也厉害不到哪里来去。”

郑从谠接着回头对诸将小声说:“这李存孝虽然武功绝顶,我将中未必有人是敌手,只是这人轻浮冒失,逞匹夫之勇而已,不得长久。”诸将闻言点头不语,却见论安躬身说:“此子甚是得李克用信任,手段霹雳,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

论安还待说下去,郑从谠哼了一声说:“将军莫不是为了给自己失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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