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行云闻言一愣,嘿嘿笑说:“夫人不仅长得国色天香还聪明过人,不错,这黄巢如今乃是四面楚歌境地,自顾尚且不暇,看来这气数已尽了!”刘娥闻言,本来尚想挣扎一番,转念一想,这黄巢既然不能持久,尚让终究难以独活,于是顺势躺在独孤行云怀里说:“却不知道你待我是不是真心!”
独孤行云闻言一愣,忽然哈哈大笑说:“如何不是真心?那日在渌水桥得见夫人美色,行云寝食无味,这脑子里想的全是夫人的一颦一笑,你可知道这日子如何难度?”刘娥闻言叹息说:“若是你说得真,奴家这后半世可托付你了。”
这独孤行云闻言大喜,抱起刘娥便往那内室走去,刘娥哼了一声说:“这许多人看见,终究是要传到了我相公那里去。”独孤行云闻言会意,忽然一拂衣袖,却见寒光一掠,数把飞刀而出,那几个丫鬟还未来得哼一声,只见一股血箭飞出,全倒在了地下。
独孤行云抱着刘娥进了内室横放在在床上,便去脱其衣裳,忽然闻听耳边一声闷哼,顿时吓得大吃一惊。独孤行云此时功力之高已经是宇内可数,这忽然之间竟然有人来到了身边竟然是毫不觉察,便是这份功力既不是惊世骇俗?
独孤行云毕竟是老奸巨猾之辈,忽然一个翻身已经落在在墙角之上,手中忽然一抄魔琴,恨恨问道:“谁?”那知道竟然是问了几次也未曾见有人出声,独孤行云一愣暗想:“难道是听错了?”只是这一冷哼却是分明清晰如在耳畔,自己既然听错。
刘娥见这独孤行云疑神疑鬼,心中暗暗窃笑,说:“独孤大侠莫非是发现了什么古怪?”独孤行云嘿嘿冷笑,侧耳听了半宿朗声说:“什么人?有种的便出来跟你家爷爷一战,躲在暗处逞什么英雄?”独孤行云话音刚落,忽然只见百炼一掠,一条纤影忽然如飞而至。
但见那纤影一掠而来,背向独孤行云冷笑说:“并州武将的弟子你独孤行云也敢沾染吗?”独孤行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说:“素衣仙女武三娘?我独孤行云似乎跟你并州武家并无宿怨!”
来人果然是武三娘,却见独孤行云嘿嘿冷笑说:“武三娘,魔女宫一别算来也有时日,可是想我独孤行云了?”武三娘忽然纤手一挥,但见一条白炼朝着独孤行云飞来,独孤行云哈哈大笑说:“武三娘,你我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却是为何缠上了我独孤行云了?”
武三娘这一条飞炼看似轻巧之极,劲风却是凌厉之极,独孤行云也不敢大意,一个翻身跃出,手中魔琴一弹,但见缕劲风袭来,正好弹在武三娘的飞炼之上,两股劲风一撞,轰然一声巨响,武三娘长袖一收,白炼已经缠回了身上。
两人一个照面却是各出一招,互不占到便宜,独孤行云顿时大吃一惊,要知道这婆娘使的却是柔软如丝的白练,却能抗自己五指魔音,这分功力便不在自己之下。独孤行云心中疑虑,眼珠却是四处滴溜溜的乱转,心中却是盘算如何脱身之计。
要直达这一次自己那是垂涎刘氏的美色,才决意和黄巢翻脸,本想这一次得个所愿便往南逃窜,管他谁做皇帝于我何干?那想到这未曾出得京城,便遇着了武三娘。独孤行云忽然刹住脚步说:“三娘,我们两家并无嫌隙,这一见面便打起来……我却是得罪了你不成?”
武三娘黑黑冷笑说;“独孤行云,之前种种我不跟你计较,这刘氏学了我武家的功夫,虽然未曾拜师入门,也是我武家的弟子,可由不得你欺辱。”独孤行云闻言一咬牙,恨恨是说:“武三娘,你这分明是跟我做对不是?我独孤行云就这点德性,你便要我罢手吗?”
独孤行云本是一个好色之徒,这当儿如何肯放过?五指忽然一扣,但见骨骼咯咯直响,显然动了真怒。武三娘冷笑一声,说:“独孤行云,这里却是黄巢的地盘,你杀了这尚让的丫鬟,黄巢既肯放过你?”
独孤行云闻言哈哈大笑说:“莫说是杀了几个丫鬟,我便是把尚让也杀了,这黄巢又奈我何?哈哈……”独孤行云笑声未毕,忽然只见数人踏空而来,半途中却是一记劈空掌袭来,但见那掌风忽然如奔雷一般袭来,发出轰隆之声,院墙竟然被这掌风震飞而出。独孤行云大吃一惊,赶紧双掌迎出,忽然一声震响,破开一个大洞凌空窜出。却见数人已经待了跟前。
独孤行云一看来人大叫说:“皇上?原来是皇上驾到……”这来的不是别人,却是黄巢和尚让等一众属下。只见黄巢哼了一声说:“独孤行云,你是要叛变我吗?”独孤行云一见黄巢先生,五指扣住魔琴斜眼说:“独孤行云既敢?”
黄巢哈哈一笑,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