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了这话,林轩差点就跳起来了,吼道:“啥!老子玩儿了命的给新月集团的董事虞青
当专职司机兼保镖,我容易嘛我?你居然跟我说没有酬劳?老子不干了!”
哼了一声,林轩就要挂了电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虽然不是个势利小人,但白干活的事林轩可不愿意干。
谁知正要挂断电话的时候,那边传来一道更大的大吼声:“你说什么?你给谁当司机?”
“新月集团的董事之一,虞青。”林轩没好气的道。
“臭小子你给我听着!从今天开始,你必须全力保护虞青的安全!”电话里头忽然连珠炮一般的说着,听得出来,老秦头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极其严肃,仿佛遇到了极其凝重之事。
“草!”林轩咆哮了:“当初说好了让我回国只是调查一下新月集团的内幕,现在还让我保护那只母老虎,咱还能好好玩耍吗?”
“好吧,不干就不干吧。”老秦头叹了一口气,正当林轩庆幸的时候,忽然又听他说道:“不过你在瑞士银行里被冻结的几千万就可能要永远被冻结了。”
“啥?”林轩一愣,正想开口,电话却挂断了,不由得恨恨磨牙道:“你个老不死的,算你狠!没有酬劳就不说了,还派给我这么个艰巨的任务。”
一想到虞青那冷冰冰的样子,林轩就一阵头大。
与老秦头结束了通话,林轩在一家小餐馆里随便吃了点东西,出来的时候看了看时间,才是傍晚五点多。
沉吟了一会儿,他嘴角蔓起笑意,自言自语道:“八年了,也不知道爸妈和小婧他们怎么样?恐怕还在怪我当年不辞而别吧。”
苦笑一声,他开着车子往一处街道行去。
那条街叫做西城街,居住的大多是工薪阶级的平民。
林轩从小是个孤儿,五岁那年在福利院被李振东夫妇收养,养育之恩重如山,虽非亲生父母,林轩对李振东一家却一直有着很深的感情,当年跟着老秦头离开,八年来音信全无,现在回来了,自然要回家去看一看。
可是来到西城街后,林轩却有些迟疑了。
这里与他记忆中的平民居住街不太一样,变成了繁华的商业街,幢幢高楼大厦巍峨耸立,熟悉的楼房也已经不复存在,换成了一家名叫“醉纸金迷”的酒吧。外面几十部名车一字排开,进入酒吧的人络绎不绝,站在几十米外,依然能听到酒吧内低沉的音乐声。
“他们搬走了吗?”站在酒吧外,林轩有些失落,想不到离开八年,这里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不知道养父母今在何处。
迟疑片刻,林轩走了进去。
酒吧里个鱼龙混杂,三教九流皆有,也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既然这里曾经是李振东一家居住的地方,兴许能再里面打听到他们的下落。
刚刚进门,林轩耳朵里就传来轰隆隆的DJ回音,大厅内弥漫着一片狂热的气氛,众多男男女女跟随音乐尽情的扭动着身躯。
这种地方的确能让人放松自我。
笑了笑,林轩来到吧台前点了一杯鸡尾酒,正想像酒保打听消息的时候,目光忽然被中间一座灯光璀璨的舞台吸引,一个浓妆艳抹,衣着火辣的年轻女人走上台来。
只见她扶着钢管,魔鬼般的身材随着音乐节奏扭出各种热辣舞姿,在迷幻的灯光照应下,犹如美丽的罂粟花,释放着妖媚而致命的诱惑。
她的一举一动,都引起场内任何男子内心的火热。
就连林轩也为这女人的妖媚感到惊艳,只是当视线落到女人的侧脸,他却微微皱起了眉头,隐隐觉得熟悉。
一首轻快的DJ劲歌,舞台上,妖媚女子也停下了热辣的钢管舞,她热裤下露出的丰腴玉腿缠绕在钢管上,青丝垂下脸庞,涂得鲜红的嘴唇勾起一丝魅惑的笑意,目光傲然环视场中。
“继续跳!继续跳!”
几乎在一瞬间,整个酒吧被掌声淹没,无数男子涨红了脸高喊,突然间,整个酒吧都震动起来,几乎所有人都在高声附和着。
“抱歉,今晚的演出已经完毕,希望大家能在醉纸金迷尽兴。”女人神色从容,天籁般的声音随着音响传播,话落便要走下舞台。
“咚!”
就在这时,忽然一叠红彤彤的钞票丢到台上,原本声音不大,但是在麦克风里响得异常低沉刺耳,跟着一道嚣张的声音也在音响内传播而出:“婊子也要力牌坊?别高看自己了,大伙儿让你跳是抬举你,这里有五万块,老子今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