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是要出差错的。
他尽职尽责地拿针挑破了水泡,用纱布浸上药酒涂抹迟盈的伤口,万一伤口里染了脏,日后发炎就大不妙,是以用了几分力道挤压那流血的伤口。
药水才碰上她的脚,迟盈就没了方才宁愿忍疼回家也不受太子施舍的嘴硬,将脚往后猛地一缩。
“疼......”
太医换了个角度再涂,迟盈又不受控制的躲开。
立在一旁的迟越上前按着迟盈左右躲避的脚:“我家姐姐一丁点儿疼受不了,我给你按着她的脚,你速度快些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