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áng忍了下来。
她真诚道:“我没怪他,那日其实只是得了阿爹要走的消息,有些生气......”
真是奇怪,往常她不会对人发脾气的性子,更何况是太子呢。
那日她是如何竟然如此大胆,敢朝着太子生气的?
如今她如何敢生太子的气?日后她能不能出来,还都靠着太子。
她陪着祖母身边用了晚膳,直到天黑才回了东宫,走向属于她自己一人的往后。